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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修荆赤嘴角一抽,抬头看着面前的独孤廉,“我还能把你的剑吃了不成?”

“你要做什么?”独孤廉眼神终于离开了他的那把剑,看向易修荆赤,道。

易修荆赤嘴角一抽,灿若星辰的眼眸慧妹一闪,扬手将他的剑还给了独孤廉,“你的剑还未开封,只有真正开封后,才能绽放它原有的光泽。”

独孤廉脸色一变,接过他的长剑,眉头紧锁,冷冷道:“知道。”

他自己的剑他当然知道没开封,只是无论他如何,这长剑都没有开封,所以他害怕是这把宝剑根本不想做他的剑。

易修荆赤眼眸略过一丝笑意,慵懒的坐下,扒开一个橙子边吃便说道:“我知道如何开封。”

她刚刚看到那把剑的时候就有一种沉重的感觉,周身漆黑色剑身,普普通通的剑柄,那剑柄之首一个红色圆滚滚的珠子,被一层黑色包裹,一点脱离的黑色露出真容,才让她看到那火灵珠的真容。

火灵珠即使在沉睡之时,也有强悍的力量是这把长剑无法驾驭的,所以它无法开封。

一听到易修荆赤的话,独孤廉眼睛亮了,身影飘到易修荆赤面前,僵硬的身体一鞠躬,“请夫人吩咐,廉万死不辞。”

易修荆赤挑挑眉,谁说这小子面瘫不懂人情世故的,丫丫的,这不是很聪明吗?

合着之前真的是因为烦才懒得去做啊!

“讨好我?”易修荆赤邪魅之色尽显,眼眸流转一丝幽光,看着那面前十分恭敬的独孤廉道。

而独孤廉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十分僵硬斩钉截铁道:“讨好你,告诉我开封方法。”

一旁上官丰泽看着自己好兄弟第一次这么卖力的讨好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看到他那笨拙纠结的样子,在一旁没有忍住道:“夫人,对你不尊敬的是我,从你进府独孤廉就很尽责,对他来说这把剑比命还重要,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将开封方法告诉他吧!”

他知道这个女人也看他不顺眼,所以这次故意为难独孤廉。

易修荆赤眼眉一挑,愣了一下,随后哭笑不得道:“你说啥?我为难你?上官丰泽,本小姐看想去像那么记仇的人嘛?”

上官丰泽很不给力的在易修荆赤那嗤笑目光下,狠狠地点点头道:“不是像,本来就是。”

“……”易修荆赤嘴角一抽,她果然还是不喜欢这个上官丰泽,太讨厌了!

抬眸间,看着上官丰泽问道:“本小姐没那么小气,再说若我出了事你会见死不救?”

上官丰泽顿时眉头一皱,声音洪亮道:“尊主的夫人,谁敢!”

他就是不喜欢她,很讨厌这个女人,但她是尊主的夫人,尊主承认的此生妻子,尊主对他恩重如山,给了他一切,他在讨厌她,只要他有命在都会如同保护主子一样保护她。

这个是不改变的。

一旁秦镹眸子中略过一丝笑意,他一直沉默看着这一切,眼眸满是欣慰的看着易修荆赤,看着她一点点得到他们几个的承认,看到她受了委屈从不与他说,一点点走入他的世界。

其实所有人都看到他为她做的,却看不到阿赤为他做的。

上官丰泽说完,看到易修荆赤那似笑非笑戏谑的眼神,在看到自家尊主那满汉笑意的双眸,顿时脸色纠结了,暗暗咬牙切齿,他竟然上了这个女人的当!

转眸看见身旁自己语儿对着易修荆赤的方向露出真心的灿烂微笑,瞬间双眉皱在了一起,刊语脸上疏离的笑意变了!

竟然对那个可恶奸诈的女人笑了!

转头,上官丰泽更厌恶了,更讨厌了,竟然让他的语儿都向着她!

易修荆赤似乎没看到上官丰泽那仿佛要喷火的表情一般,看向独孤廉道:“要告诉你开封的方法也不难,但我要你这把剑开封后所脱离的东西如何?”

独孤廉眉头一皱,“脱离的东西?”开封后脱离宝剑的废品?

独孤廉点点头,“可以,”他要那些废品也没用。

易修荆赤嘴角一丝得逞的笑意,红唇微动道:“好,开封的方法很简单,独孤廉你看到这把剑首的位置有一颗黑不留的珠子了吗?只要拿掉它你的剑,也就是传说中的血泉火剑就可以开封了。”

“血泉火剑?”上官丰泽和毒老一脸惊讶的看向独孤廉怀中的长剑,不可思议的喊到。

就连那一旁的刊语和白老都一脸错愕,传说中通灵的血泉火剑?

但是独孤廉却没有一丝惊讶,只是抱着那把长剑僵硬的呢喃:“原来把黑珠子摘掉就好。”

秦镹眉头一皱,眼眸略过一丝暗芒道:“你知这是血泉火剑?”

所有人同时又看向独孤廉,易修荆赤眼眸也略过一丝惊讶,这独孤廉面瘫竟然知道?

独孤廉在所有人目光下缓缓点点头,眼眸中略过一丝浓浓的思念道:“是她给我的,她曾说过会送给我血泉火剑,所以我信。”

只要是她说的,他都信,这些年她只是害怕这把剑会不要他。

那他就没脸在见她了。

易修荆赤眼眸略过一丝暗光,看向独孤廉道:“师傅?荆雅楠?”这独孤廉不会也是爱慕她家师傅的一员吧?

易修荆赤撇撇嘴,转身看向秦镹,一脸郁闷道:“九九,人比人气死人,到哪都有我师傅额爱慕者,为毛我到哪都是讨厌我的人?”

秦镹眼眸心虚的一闪,随后一脸面瘫之色,道:“你有我就够了,他们谁也比不上我。”

他绝对不会告诉阿赤,这一切都是他搞得鬼,绝对不可以!

阿赤只能是他一个人,现在阿赤身边的雄性基本都解决了,但是还有一个不知在哪的很棘手的,月非白!

秦镹每次想到这个名字就想都自己和阿赤之间那一道气流,别人触碰阿赤就没有,他十分怒火瞬间迸发。

易修荆赤看了一眼自恋十足的秦镹道:“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你倒是夸奖自己毫不客气,你怎么知道就没有比你好的,俗话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情人眼里出西施,阿赤告诉我的,”秦镹没有一丝羞涩也没有一丝顾及到周围其他人,一眼情深。

毒老低下头,哎呦这鞋有点脏该换了啊!

独孤廉抱着自己的血泉火剑,皱着眉头看了看那剑柄首部的所谓火灵珠,出声打断那打情骂俏:“如何摘?”

瞬间周围几人无语的嘴角一抽,同时读者独孤廉暗骂一声呆子。

秦镹眉头一皱,眼眸略过一丝暗芒,“拔不出?”

独孤廉点点头,双手恭敬的将血泉火剑递到秦镹面前,而且还是一步一步走着过去的,看的一旁的易修荆赤眼睛差点掉出来,要不要这样区别待遇啊!

秦镹接过那血泉火剑,手中内力飞涌却无法摘下那火灵珠,眉头紧紧皱起,“阿赤,你来看。”

易修荆赤走向秦镹,看着秦镹手中内力飞涌却喊不动这血泉火剑分毫,缓缓摇摇头道:“我对这宝剑一类研究甚少,不知这怎么回事?但我想着宝剑与火灵珠就如同那矛盾,相互克制!”

秦镹盯着那血泉火剑,手指轻轻划过刀锋,刀身血腥味浓重,具有强烈的杀气,那火灵珠处被他内力包围只是微微灼热却并没有造成任何伤痕。

“确实是一把好剑,全身上下自我封印,”秦镹抬眸间看向独孤廉,将长剑递给他,“刚刚阿赤一语点醒,本尊曾在一书中看到过,真正的宝剑乃为灵剑,灵剑受创会自我封印,若非强大力量使其恢复便不得解封。”

独孤廉眼眸略过一丝心疼,紧紧抱住长剑,轻轻抚摸过那血泉火剑,“什么才是强大的力量?如何才能修复?”

原来是血泉火剑受伤了,原来不是它不要他。

女神医,我一定会将他修复好。

易修荆赤灿若星辰的眼眸略过一丝暗光,嘴角勾起一丝邪魅道:“吸收天地之灵而炼造成的宝剑,乃为灵剑,其创伤非灵不得,”看了一眼那独孤廉,“此后这些天你跟着你们家尊主说不定能找到修复你这血泉火剑的方法也不一定。”

一旁寝具眼眸中略过一丝暗芒,灵?脸色晦暗不明,扫了一眼身旁对自己眨眼睛使眼色的易修荆赤,一切尽在不言中。

暗处一道黑影现身,影站在秦镹身旁,道:“圣君急诏您回帝都。”

易修荆赤黑眸中笑意加深了,一身邪肆冷意道:“连夜离开帝都,是谁这么快通知了圣君,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圣君发急诏。”

虽然帝都眼线众多,但也不会这么快就传到圣君耳中,还如此着急召回。

“是楚国雪向圣君提议,”影没有丝毫隐瞒,脸上也一丝凝重,“此事非同小可,近几日整个大陆不同小镇都出现了瘟疫,楚国雪便向圣君举荐了你,圣君此急诏尊主回帝都。”

“瘟疫?”易修荆赤眉头一皱,眼中冷光乍现,“难道又是他们搞得鬼?有哪些小镇发生?我们回帝都时,便看一下。”

瘟疫,那可是瞬间能死一城池的百姓,利用瘟疫来杀人实在是惨绝人寰。

毒老眼神也一抹血光,声音浑厚带着浓浓的杀意道:“老夫对瘟疫也颇有了解,不如老夫与尊主和夫人同行,一路上看这瘟疫情况,”看向秦镹,询问其意见。

秦镹眼眸一沉,“好,你与独孤廉前去收拾一下,我们稍后便出发。”

易修荆赤缓缓坐了下来,瞅了一眼影,随后看向秦镹,带着深深的询问问道:“楚国雪什么时候知道我会医术的?还有你下次还要我放了她?”

想起来她就还真有生气!

让你放了她,充当一次圣母,这次到来致自己与死地了!

秦镹眼眸暗芒一片,深邃而浩瀚,一脸冰冷血光,一身嗜血杀意道:放她一次报一人之恩,此后绝不放。

“还有以后?”易修荆赤心中怒气已经消除了,她知道秦镹的意思,知道他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也许冷情的人才是最重情的!

“夫人,此次瘟疫来势凶猛,不如先炼制些药丸以防万一,”一旁的影提示道,随后继续说着那瘟疫的情况。

而此时帝都。

楚国雪坐在鲤跃居阁楼之中,了望着这帝都热闹的街市,声音轻灵,温柔淡雅道:“听说花王因你而而与萧承颜重修就好了?”

天心儿坐在那二楼包间之中,圆桌旁双手紧握一脸不甘心的说道:“那日计划并没有成功,我便前去了将军府找萧承颜。却没想到花王当日就在将军府,我只好无奈对萧承颜说,花王对她情深如何?呵呵……却没想到最后竟然真的帮助了她们!”

竟然真的帮助了他们!

“这很不错,”楚国雪缓缓关上了窗户,走到圆桌旁看向天心儿,“天心儿,你要知道你做的不是一时的胜利而是一辈子的战斗,是你自己要用一辈子去争取的。”

“是一辈子的战斗,但我有些不甘心,花王真的看不到我吗?一点也看不到我?”天心儿脸上失落,声音已失去了原有的轻柔,“就连一眼都没有看我。”

楚国雪绝美的脸庞绽放罂粟花般的笑容,温柔如水道:“因为你与萧承颜无法相提并论,”淡淡一顿,眼眸略过一丝讽刺,“你江湖身份是无法褪去的,身后的天家也是你不可磨灭的,而萧承颜在身份这一场就不是你可以比的。”

天心儿抬头看向一副淡然缥缈如仙的楚国雪,道:“那你呢?在身份上你与那易修荆赤相比,那易修荆赤便是云泥之别,更是与冥王青梅竹马,为何今日还要为她说话?”

楚国雪握住的茶杯捏碎了,绝美倾城的脸上一股阴寒的笑意道:“敌人在自己身边我们才能下手,为她说话?这瘟疫可不是个好活,”话中一个白色油纸小包缓缓的放在了手中,“只要她中了瘟疫,你觉得本郡主会如何?”

“救她?”

天心儿眉头紧蹙,有些不敢置信道。

楚国雪嗤笑一声,看着面前天心儿那不可相信的脸道:“你要记住,别把你拙劣的那些陷害什么的拿道皇家,在这里那些都是我们小时候玩过的,在这里你要真正的死里求生。”

天心儿看向楚国雪,脸上渐渐平静下来,淡淡一笑道:“为何告诉我这些?”

楚国雪神色一顿,脸色略过一丝红晕,轻咳一声冷冽吼道:“给你说你就记得,你敢怀疑本郡主?”

天心儿摇摇头,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不会,今日的你更美。”

不是阴阳怪气而是真心的教她,她能感觉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感觉还不错。

“楚国雪,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天心儿淹了眼口水,终于说出自己的期待看着站起身又走到窗前却没有打开窗户的楚国雪道。

楚国雪转身随着窗户的打开而白衣飞扬,那侧脸之上灿烂的真心笑容,正好展现在窗前,“名字而已,本郡主允许了。”

“快看快看!是月雪郡主!”

“好美啊!”

“好美啊!天啊,我竟然看见那么美得笑容!”

街道上看到楚国雪身影的众人一下子惊叫起来,一传十十传百,都围绕在鲤跃居下看着楚国雪的窗户,等待仙子的再次回眸。

天心儿起身直接关上了窗户,“呼……你刚刚确实很美,楚国雪。”

楚国雪看了一言关闭窗户的天心儿,轻笑一声道:“无所谓,让他们看吧,不必在意。”

天心儿缓缓离开窗前,坐了下来道:“雪儿,我想问你一件事,天家掌控灵阁的事是你帮忙的吗?”

楚国雪身影顿珠,雪儿?那最初叫她雪儿的小小少年,那握住自己双手为自己暖手的临哥哥,眼神略过一丝阴狠,缓缓收敛,看向天心儿道:“不是,呵呵……天心儿你把本郡主真当天神了啊!我的手没那么长!你想做什么?”

天心儿轻轻一笑,摇摇头道:“天家鸠占鹊巢,我虽然不懂老一辈的事但我真的觉得是天家亏欠了灵阁,你不要帮助他们了,人在做天在看,他们自有他们的路。”

若不是今日楚国雪出言教她,她要不会说这些。

她天心儿争取自己的,但也绝对不会害人,她从来不因自己是天家人为荣反而为耻,所以自小她虽不会武功却喜欢流浪各地。

楚国雪仿若第一次认识天心儿一般,看向天心儿道:“你不喜欢天家?那可是你自己的家?”

“嗯,我会去争取花王,却不会伤害萧承颜,但我会用各种心计,雪儿,这样我心安即使将来我孤独终老,我此生亦无悔。”天心儿脸上满满的坚定,看向楚国雪,那俊秀的小脸上泛着一丝她不懂的灿烂,让楚国雪眉头一皱。

楚国雪眉头紧蹙,呢喃道:“心安?”那是什么东西?她一直都很心安,自己一生都是她自己争取的,就连他们那只手而来,父母之爱,就是他们只手可来的父母之爱都是她自己挣来的,靠着双手一点点睁来的,心安?

楚国雪嗤笑一声,不伤害别人?不伤害别人她自己早就死了2死在了那所谓母亲的手中,所以天心儿口中那些不伤害那些心安的理论都不是她所能奢望的。

“你可以的,”楚国雪眼眉一闪,收敛住眼神中戾气,看着那天心儿道:“萧承颜有点比不上你,那便是萧承颜性格强势,与花王之间总有一天矛盾爆发,那就是你可乘之机。”

天心儿脸上有些茫然,道:“花王很宠萧承颜,怎么会爆发矛盾?”

楚国雪淡笑一声,摇头一笑道:“萧承颜性格强势保守,却一直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效仿圣朝圣后与先祖,而她却没有圣后的容人之量与御人之能,而花王虽有专心之意却放荡不羁,这是萧承颜不能接受的。”

但冥王却不同,她清楚,所以只有易修荆赤一死她才有可乘之机。

而此时的冥王,早已经踏上了路程。

易修荆赤看着坐在独孤廉怀中的毒老,再瞅瞅他们坐下的那匹马,真的是苦了那匹马了,而且还有一点她无比不能接受的是,“毒老你坐在莲子的怀中就坐在他怀中吧,干嘛还嗯嗯啊啊的,这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真的不是她不纯洁,而是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独孤廉瞅了一眼易修荆赤道:“叫我死神!莲子很难听!”

毒老依靠在独孤廉的话中,整个身体仿佛要妞成了麻花,满脸狰狞道:“夫人,老夫这辈子没骑过马,实在受不了啊,这死神也不让我坐在他腿上!”

独孤廉眉头紧皱,脸色顿时一片漆黑,低头看着毒老身体扭捏之处,那处仿佛不是自己的腿,要是坐在这上面估计他这辈子就别想找媳妇了!

一旁易修荆赤愣了一下,猛的大笑出声道:“哈哈哈哈……毒老,莲子的那条腿不是普通的腿……哈哈哈哈……第三条腿……”

一旁独孤廉脸色更黑了,而毒老脸色更狰狞了,他不是这个意思!

而易修荆赤一旁的秦镹提了提胯下的千里马,跑到了易修荆赤旁边,道:“阿赤不愧是神医,这三条腿见过不少?”

在大笑之中的易修荆赤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身旁秦镹那阴沉沉的脸,那浓浓醋味的神色,直接得意的大笑着道:“那是当然,谁让我是神医,不过我也不治疗这个东西,就是给他们治疗伤势的时候看到他们呢臭屁的样子,我就让他们全部果体,在吧他们衣服扔掉……”

喋喋不休得意忘形的诉说着,易修荆赤浑身抖了抖,声音停住的刹那间看着那走在前面的独孤廉那从不会笑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还是很阴险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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