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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眉,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万国芳皱着眉头问。

“我的脸。妈,刚刚你也看到了,乔思欣居然和白实釉联手起来,她们这摆明了是要欺负我的,妈,如果不是白实釉,我不可能连个孩子都没跟镇海生到。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

苏文眉用手摸着自己还疼痛无比的脸,心里是钻心的痛,一说到白实釉,她的心情就无比的激动。

她已经在萧家呆了二十几年了,和萧镇海这都逐步走向中老年婚姻了,她不能在这关键的时刻,还被白实釉那女人给翻了盘。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白实釉原来在滨城的。”

万国芳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她没想到,事情居然已经拉扯到白实釉身上去了。

虽然之前就知道萧逸辰在和白实釉联系,但是她也并没有过多的去追问,毕竟萧逸辰那么大人了,去寻找自己的亲身母亲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妈,镇海今天还没来医院,如果他来了看到白实釉会怎么想?还有,我都这个年纪了,妈,你希望看到我跟镇海离婚吗?”

苏文眉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忧伤,眼眸里也染上了一层雾气,如果萧镇海见到了白实釉,如果白实釉那女人再把当年的事情跟萧镇海一说,如果萧镇海对珊珊起了疑心。

后果,的确是她不敢去设想的。

萧振声在旁边扶着万国芳,听了苏文眉的话微微瞥了下眉,然后又默不作声的看向别处。

万国芳听了苏文眉的话倒是直摇头,然后又叹气一声安慰着苏文眉。

“文眉,你不要想太多了,你跟镇海也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虽然你们俩没孩子,可家里无论是振声,逸辰还是仲石,他们也都很尊重你的不是吗?”

苏文眉的神色闪烁了下,然后又轻声道:“妈,我能不多想吗?你现在也看到了,逸辰背着我们去找白实釉了,而且乔思欣明显的跟白实釉亲,他们这。”

“好了,现在逸辰还没脱离危险,你这些个事情能不能放一放啊?”万国芳非常疲惫的抢断苏文眉的话,闭了了闭眼睛,只觉得头疼。

“中午都已经过了,逸辰如果还不醒过来的话,那么。医生说可能会成为植物人,文眉,在这个关键时刻,你能不能把跟白实釉的恩怨先放一下,毕竟,逸辰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现在,万国芳最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孙子,别的事情,她其实没什么心情去理会。

“撞车的人,抓到了吗?”苏文眉这才关心的问。

“当场被撞死了,那女人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就是几年前逸辰酒驾撞到的那女孩,逸辰照顾了她这么几年,没想到恩将仇报,撞上逸辰的车后迅速的逃逸,然后仓皇逃跑时直接开到河里去了,直接被水给溺毙了。”

“这样心肠歹毒的女人,死了也活该!”苏文眉在一边气得咬牙切齿的说:“字可惜就这样让她死了是有些便宜她了,如果能抓住活的才好。”

傍晚时分,乔峰林下班过来替换了白实釉,思欣便让父亲陪着她来到重症监护室,原本想只有她一个人来,却没想的整个萧家人都在这里。

而气愤,显得特别的压抑,而她的出现,让众人的神情愈加的沉着。

“你还跑这里来干什么?嫌没把我二哥给直接害死吗?”苏珊珊一脸厉色的看着思欣,好似乔思欣才是罪魁祸首似的。

乔峰林当即阴沉着一张脸瞪了苏珊珊一眼,苏珊珊稍微楞了一下,然后又朝后退缩了回去。

“思欣,你怎么过来了?”萧镇海走上前去关心的说:“我还说等看了逸辰就过来看你呢。”

“爸,我想进去看看逸辰。”思欣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就连呼吸都有些不那么顺畅,而这几个字,她也是哽咽着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她是真的很害怕,萧家人如果从现在就开始疏离她,隔离她,不给她见萧逸辰的机会,那么。

“嗯,那你进去吧。”萧镇海说,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思欣明显的楞了一下,感动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望着萧镇海哽咽着开口:“谢谢爸!”

“姨父,你怎么能让她进去。”乔思欣刚推门进去,苏珊珊就在一边非常不满的喊着。

“住嘴!”萧镇海冷冷的呵断了苏珊珊的话。

“现在还有比让逸辰醒过来更重要的事情吗?”萧镇海的声音低沉有力,同时也透着他浓浓的担忧。

“镇海,今天上午如果不是思欣。”苏文眉在一边还想要帮自己的姨侄女说两句,不过话才开头就被萧镇海给制止了。

“思欣的人品我了解,她对逸辰是真心实意的,何况她现在还怀了逸辰的孩子,她又怎么可能害逸辰?”

“难不成,她自己还想成为带着遗腹子的寡妇吗?”

一句话,质问得苏文眉和苏珊珊都哑口无言,苏文眉的双手放在旁边攥紧成拳头,手背上隐隐约约的暴露着青筋。

重症监护室里,乔思欣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安静的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心,好似被一根绳子紧紧的缠着,越缠越紧,紧到她快要无法呼吸,快要窒息的地步。

把那只没有多少温度的手抬起来,轻轻的低下头去,粉唇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意面。”她低声的呼唤着她给他取的小名,声音尽量放得很轻柔,极力的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她不能再度失控,也不能再让上午的事件重演,这会儿,她只想安静的陪着他,就这样默默的看着他。

只是,眼泪依然不受控制的从眼角里溢出来,慢慢的滑落到脸颊上,而她脸上的笑容却依然绽放。

“意面,你一定要坚强,我和孩子都在等你,我们会一直等到你醒过来的那一天。”

“意面,我和宝宝也会坚强的,我们不会向任何示弱,我们会努力的迎接生活的每一个难点,我们一定会好好的走下去,一直会等着你的。”

思欣颤抖着的手,轻轻的抚摸上萧逸辰的脸,而那脸上的温度无声给她力量,他还活着,而只要他活着,这就是她坚强的力量。

就这样在这默默的陪着他,这个姿势保持了半个钟,知道乔峰林推门进来,看见她跪在病床前,赶紧走上前来把她扶起来。

“欣欣,你要坚强,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你首先要照顾好自己,如果自己都照顾不好,又怎么照顾孩子和逸辰?”

乔峰林也是今天傍晚过来时才从白实釉嘴里知道思欣怀孕了的。

思欣望着父亲点点头,坚强,她一定会坚强,曾经父母出车祸,母死父昏迷,她一个人也都扛过来了的。

而这一次,她相信,即使自己是个孕妇,也一定能抗过去的。

“思欣,我刚刚问医生了,你身体暂时没有大碍,要不先回去养身子,逸辰这边,就又我们来照看着。”

萧镇海看着着乔思欣苍白无色的脸,想到她还是个孕妇,眉宇间不由得担心起来。

如果萧逸辰真醒不过来了,那思欣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萧家唯一的血脉。

“谢谢爸。”乔思欣心里觉得有了些许的宽慰,萧家总算没有表现出冷漠无情来,至少萧老夫人和萧镇海对她也都还算是不错的。

“那爸,那我就先回病房去了。”乔思欣跟萧镇海告辞。

“嗯,先回去吧,注意保养身子,你现在可是双身子,不要太大意了,以后也许还有很多事情,思欣,你要坚强些。”

乔思欣的鼻子微微一酸,眼眶微微有刺痛传来,她看着萧镇海重重的点了下头。

不管萧逸辰什么时候醒过来,也不管萧逸辰还能不能醒过来,以后的事情,她都必须是一个人去面对。

再也没有他站在她身前,为她遮风挡雨!

“爸,我是一个成年人,有独自承担民事责任的权利,我跟逸辰的婚事,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来说三道四,也不希望有人趁机来插手!”

乔思欣转身离开的一瞬,突然想到这个问题,然后又向萧镇海声明。

乔峰林在一边略微有些担忧的看了女儿一眼,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这样的话,岂不是摆明了要得罪苏文眉?

“好!”萧镇海二话没说就一口答应了。

“谢谢爸!”思欣再一次谢了萧镇海,这才转身离开。

萧镇海看着乔思欣越走越远的背影,眼里不由得露出了几分赞赏,这个儿媳妇,萧逸辰果然是没看错,的确比之前的许雨柔强多了。

对于乔思欣,他由最初的反对到现在完全接受,甚至是非常的满意。

而站在一边的苏文眉,却因为老公看乔思欣的眼神,心里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酸味和凉意。

所谓爱屋及乌,萧镇海对乔思欣如此纵容一定是因为乔思欣是白实釉的学生,而萧镇海一直都未能忘了白实釉。

“文眉,以后思欣跟逸辰的事情,你少操点心,知道吗?”萧镇海突然扭头,对旁边的苏文眉开口。

“镇海,我这还不是担心思欣进去刺激到了逸辰,”苏文眉即刻为自己辩解起来:“再说了,思欣那样年轻,如果逸辰真。”

“刚刚思欣已经说了,她跟逸辰的婚事她自己做主,你难道没听明白?”萧镇海阴沉着一张脸,眉头拧得紧紧的,看着苏文眉的眼神,明显的带着几分警告。

苏文眉轻轻的咬了下唇角,沉默着没再吱声,只是心里泛酸,不甘。

苏珊珊见姨妈都吱声了,自然也不敢再说什么了,于是各怀心思,不欢而散!

林昊鹏来到医院,望着紧闭着的病房门,一时间手举到空中,却不知道要不要敲下去。

得到萧逸辰夫妇出车祸,萧逸辰重伤昏迷不醒,乔思欣轻伤住院观察的消息时,林昊鹏消化了好久。

在门口犹豫了好久,正要敲门进去时,病房门突然在此时打开,白实釉看到他时明显的楞了下,然后冷着嗓音问:“林先生来这里有何贵干?”

“阿姨,我是来看思欣的。”林昊鹏赶紧讨好的开口。

白实釉他之前没打过交道,不过却在大学时就听说过,中国建筑行业的佼佼者,教授里的名师,她的作品他还曾研究过。

“呵呵,她曾经还是你未婚妻时你都不曾关心过她,现在她是萧逸辰的妻子了,你这份关心,你觉得她需要吗?”

林昊鹏当即被白实釉的话给质问得脸红一阵白一阵,一时间一句话都回答不上来。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前两天林先生还和苏珊珊小姐纠缠不清,俩人同时上了报,现在却有背着苏小姐来看思欣,林先生这是嫌给思欣带来的麻烦不够多吗?”

紧接着,白实釉又毫不留情的质问了一句回去。

林昊鹏的脸色瞬间难堪起来,双手握紧了拳头,好半响才低声的道:“我就是——想来看看她。”

“我想思欣一定不需要,你还是赶紧走吧。”白实釉冷着脸下着逐客令。

儿媳妇的前男友来找她儿媳妇,还希望她给好脸色,这可能么?

林昊鹏稍微犹豫一下,最终还是黯然转身离去。

林昊鹏刚走,白实釉正欲把门关上,没想到旁边又走出一个人来,而这人西装革履,一看就是个挺讲究的人。

白实釉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人,不过既然来的是男人,她脸色都好不到哪里去:“思欣谁都不想见,不管你是谁。”

白实釉的冰冷沉着的声音透着对这个男人的拒绝,儿子这还没事,男人们一个个,这是要给思欣惹是非的意思?

“白教授,我来这里不单单是看思欣的,而且我还有信息要提供给思欣。”

易永安脸上带着笑,并没有那种被人拒绝后的自知之明。

“我想思欣应该不需要什么信息。”白实釉的眉头依然皱紧,对于这陌生的男人不太敢相信。

“白教授,你这都还不知道我这什么信息,你怎么就知道她需不需要呢?”易永安说完这句,推门就要进去。

只是,刚走进两步,病床上的乔思欣已经起身了,看见走进来的易永安冷冷的道:“易律师,你出去吧,我这不需要你来探望。”

乔思欣幽幽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却让易永安的脚步本能的停顿了下来:“思欣,我来这里。”

“我真的有些累,请你别打扰我的休息!”思欣说完这句,又顺着躺下去,然后拉过白色的被子来把自己的头给蒙住。

“思欣,你要坚强,我希望你能坚强!”

原本已经躺下的思欣又掀开被子呼的一下坐起来,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就朝易永安给砸了过去。

“易永安,你来这里是不是想告诉我,车祸制造者当天毙命,你现在少了一桩案子,你再也不能帮助陷害我的坏人,你很遗憾?”

思欣想到去年自己和陆恺廷被许雨柔跟苏珊珊陷害,最终许雨柔和苏珊珊还顺利的逃脱了罪责,而这一切的幕后操纵者,就是这个披着律师外衣的易永安。

“呵呵,如果你非要这么说,那我也不想否认,这一次的确是失去了一桩案子,而且还是一桩大案子!”

易永安不以为然的开口,脸上带着笑,而他这样的神情,却把乔思欣给气了个半死,浑身都忍不住发抖。

她真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易永安这男人的心里,居然想着的还是官司,当然,他是靠打官司赚钱的!

“你。给我滚出去!”思欣气得抓过身后的枕头就朝易永安狠狠的砸过去。

“思欣,你觉得这个时候把我赶走于你有什么好处呢?”易永安伸手接住思欣扔过来的枕头:“我来这里,是真要给你提供信息的。”

“滚不滚?”乔思欣见他居然还厚脸皮的站在哪里,当即从床上跳下来,伸手就要去抓旁边的塑料凳子。

“我走,我走还不行吗?”易永安被乔思欣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倒了,生怕她做出过激的行为来,赶紧转身朝门口走去。

刚走两步,白实釉推门进来,看见乔思欣气得赤脚踩在地板上,以为易永安欺负乔思欣了,当即捡起地上的枕头就朝易永安身上砸去。

“滚,有多远滚多远,以后不许再来招惹我家思欣!”白实釉气呼呼的把易永安给赶到病房外,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白实釉捡起枕头走过去,乔思欣已经重新坐在床上了,她双手撑住膝盖,望着对面冰冷雪白的墙壁,满眼满脸全都是痛楚和哀伤。

“其实,仔细想来也都还是怪我自己,如果不是我那么轻易的相信别人,我也不至于受这些苦,萧逸辰也不至于会受到这样的伤害。”

“思欣,你不能这样说,”白实釉劝阻着她:“哪里有人像你这样,把所有责任都朝自己身上揽的?”

“真的是我的错,每一次受伤,其实都是因为我轻易的相信了别人,从最早的林昊鹏,再到后来的许雨柔,然后是上一次被人绑架时的陈星文,在到这一次的汪雪雁。”

思欣说到这里几乎说不下去,明明是她在犯错,明明应该是她一个人受到惩罚就够了,可为何,到头来,却要萧逸辰替她受罪?

“别人都说我很聪明,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一直很愚蠢,我总是轻易的相信了别人,于是,就又轻易的害到了自己!”

“现在,我发誓,从今以后,我再相信别人,我就不得好死,任何人,我都不会再去相信了!”

乔思欣赌咒发誓的话不仅让白实釉为之一振,就连门口的易永安和林昊鹏也都同时为之一振!

不再相信任何人!这要多大的悔恨才能下如此大的决心?!

这天夜里,萧逸辰终究没有苏醒过来,而医生也无法确定他醒过来的时间,只说人一旦成植物人后,就有很多的不确定因素,而这些因素究竟是什么,医生也无法定论。

当医生宣布这个消息时,乔思欣已经不再流泪了,就连情绪都没多大的起伏,只是安静的看着萧逸辰从重症监护室转到vip高级病房。

vip病房里,众人都离开了,只有乔思欣还呆呆的坐在那里。

夜深人静,白实釉走进来轻声的喊她:“思欣,回病房去休息了,你是孕妇,又是怀孕初期,应该要注意休息才是。”

“不,我要在这里陪着他,”思欣摇摇头,用手指了下旁边支起的折叠床道:“我就在这休息,我要陪着他,否则,他会以为我不要他了。”

听思欣这样说,白实釉的鼻子酸酸的,看着这样坚持的思欣,不离不弃的守着萧逸辰,让白实釉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当年的自己。

那时,她也曾为某个男人通宵守候过。

乔思欣在医院里住院观察了两天就可以出院了,而她提着简单的几件换洗衣服回到了星海名城的家里。

家里冷冷清清的,可到处都充满着他的味道,即使两三天没住人了,他的味道依然还在空气中飘荡。

从今以后,就是她住这里了,不,准确的说是,从今以后,就是她和孩子住这地方了。

只是,这个以后究竟有多长,她不敢贸然去想象!

刚回到家一个钟,简单的清理了下,都还没来得及去楼下超市买菜,苏文眉就赶到了。

乔思欣在拉开门看到外边站着的人是苏文眉时脑海里第一个想法是关门,而她手上的动作更是快于脑海里的想法,直接‘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呵呵,这么害怕看到我,难不成你真的对逸辰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苏文眉乔在门口,透过防盗门上的格子窗看着门里的思欣,无论的声音还是颜色,都对乔思欣透着浓浓的厌恶。

乔思欣的脸当即冷了下来,看着门外的苏文眉冷着脸问:“请问来这里有什么事?”

“乔思欣,不要忘记了,我是萧逸辰的母亲,也就是你的婆婆,有你这样对待长辈的吗?你妈没教过你什么是教养吗?”

苏文眉今天的穿着非常正式,给思欣的感觉就是一个特别正统的管理员冷着一张脸,这样越发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

“我妈已经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思欣嘴里这样说着,不过想到以后还要在萧家呆下去,最终还是把门给苏文眉打开了。

苏文眉高昂着头从思欣身边走过,思欣恰好转身,俩人在空中撞了一下,思欣即刻朝旁边一闪,伸手扶住墙壁。

“你什么意思?”思欣即刻警惕起来,她现在可是双身子。

“我能有什么意思?不是你自己撞到我的吗?”苏文眉非常不耐烦的反驳回来,好似刚刚的碰撞是思欣故意似的。

“你来这里究竟有什么事情?”思欣离她两米之遥站定,不敢距离苏文眉太近。

“说吧,到底要怎样才肯跟逸辰离婚?”苏文眉转过身来,把自己发怒的情绪收敛起来,冰冷着一张脸看着思欣。

乔思欣完全当她的话是空气,理都没有理会,甚至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乔思欣,不被男方父母看好和祝福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你觉得你这样坚持着跟萧逸辰的婚姻会幸福吗?”苏文眉咄咄逼人的问着。

“幸福不幸福这是自个儿的感受,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个用不着眉姨你来替心!”乔思欣冷冷的回答着苏文眉的问题。

“呵呵,还冷暖自知呢,你在萧家,他妈我不喜欢你,老太太也不喜欢你,他爸爸也不喜欢你,而逸辰是因为你才成这样的,你觉得,你在一个人人都不喜欢你的家庭里还有幸福可言吗?”

苏文眉的声音冷嘲热讽着,而且说到最后,还因为情绪的缘故声音提高了两个分贝。

“呵呵,眉姨对我的幸福关心得是不是过头了?”

乔思欣冷笑一声看着苏文眉道:“幸福不幸福原本是我个人的事情,跟眉姨你有多大的关系呢?”

“再有,幸福原本就是一种感觉,你说的别人是否喜欢我那是你所感受到的,不是我感受到的,而我自己感受到的是奶奶也喜欢我,爸也喜欢我,振声仲石对我也不错,我觉得很幸福!”

“当然,我也不否认萧逸辰是因为我才变成现在这样的,既然是这样,我就更应该承担对他负责的责任,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他,不管他将来会怎样,醒得过来也好,醒不过来也罢,我始终是萧逸辰的妻子,这个不会改变!”

乔思欣无论是态度还是语气,都非常的坚定!

“呵呵,说得自己好似很有情有义似的,其实说穿了,还不是看中长河集团的产业,跟你那个老师白实釉一样,眼里除了钱就什么都看不见!”

苏文眉冰冷黑沉着一张脸,看向自己的眼神全都是嘲讽。

“呵呵,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你看我不顺眼,我怎么样你也不会觉得我好,不过这婚姻是我自己的,没有人能强迫我离婚,我的婚姻和我的生命共存!”

“你。”苏文眉被乔思欣的话给呛得脸色特青。

“如果你答应和逸辰离婚,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苏文眉深吸一口气,迅速的拿了第二条主意。

“呵呵,眉姨,不是我小看你,你能给出来的那点钱,跟逸辰在长河集团的股份根本无法比,何况,我是萧逸辰的妻子,是第一位顺延继承人,谁不知道萧逸辰是长河集团最大的股东?他父亲的股份和他自己的股份是多少?你那点钱,够萧逸辰在长河集团股份的百分之一不?”

“还有,你在萧家,除了萧夫人一个身份,你还有别的吗?萧董事长有说要分多少股份给你吗?你那点私房钱,就想打发我?”

乔思欣脸上带着笑,看着苏文眉的目光同样充满嘲讽,而她最后那句私房钱,差点把苏文眉给气得当场吐血!

她的确是背着万国芳和萧镇海来找乔思欣的,即使乔思欣同意拿钱走人,她也不敢问萧镇海要钱,她只能拿自己的私房钱出来打发乔思欣。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乔思欣居然把她的心思给完全的看穿了!

甚至,还才出言不逊的讽刺着她!

她用手扶住沙发的靠背,指甲因为控制自己情绪的缘故都穿插到沙发的皮子里去了,而她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同样,乔思欣此时手指也攥紧成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不过,掌心的疼痛却让他无比的清醒!

她不能示弱,尤其是在苏文眉面前,她绝对不能有半分的示弱,否则,苏文眉就一定认为她背后没人,软弱可欺,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即使,苏文眉是萧逸辰的继母,是长辈,她也不能让她就这样给打败了!

“眉姨,你跟白教授的事情我不知道,也没任何兴趣去知道,所以,你不要把对白教授的恩怨转移到我头上来。”

“另外,如果你想趁机把我赶走,逼我和萧逸辰离婚,苏女士,我想你可能是吃得太多闲事也管得太多了,还是请你少管点闲事的好!”

“我是萧逸辰的妻子,而且是合法的妻子,我们有受法律保护的结婚证,而这个家是萧逸辰的,而我是这里的女主人,所以,现在,我以女主人的身份请你出去!”

苏文眉还在迟疑,恰好开着的门口伸出一个头来:“萧太太,你在跟谁吵架啊?”

是隔壁的阿姨,思欣长长的松了口气,即刻走上前去,对门外的阿姨说:“阿姨,一大早的,我家来了个疯子。”

苏文眉当即气得脸色特青,即刻踩着高跟鞋昂着头走了出来,是再也不敢在这里多呆一分钟了。

隔壁邻居看着铁青着脸走出去的苏文眉,那头都昂到天上去了,忍不住努努嘴说:“果真是个疯子,你看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了,不看人的。”

思欣笑着点头,而走到电梯边的苏文眉听了这阿姨的话气得只差没当场吐血出来,她堂堂长河集团董事长夫人,居然被人说成疯子?

乔思欣,欺人不是这么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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