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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像有可能,”思欣想到这里又笑了下道:“可是,我去出席她的订婚典礼,她不觉得尴尬么?”

“许小姐怎么会觉得尴尬呢?”白实釉笑着把话接了过去:“她只会让外界看到她是怎样的大度,居然能和前任的前妻成为朋友。”

思欣再度无语,她果然够笨,许雨柔这么简单的虚荣心思居然都没猜出来。

“走走走,我们别讨论那许小姐了,”白实釉赶紧挽了思欣的手说:“我们还是讨论一下你跟逸辰的事情吧。”

思欣的脸微微一红:“我跟他有什么好讨论的?”

“怎么就没什么好讨论的?”白实釉意外的看着她:“难不成,你和他之间又分手了?”

“那倒没有,”思欣赶紧说。

“那不就得了?”白实釉白她一眼:“既然他又向你求婚了,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结婚啊?”

…….

什么时候跟萧逸辰结婚?

思欣想了想摇头:“我不知道,我妈才去世四个多月,我上周才知道我妈过世的消息,而我明年还要去英国读书。。”

“这样说来,你跟逸辰的婚期岂不是遥遥无期了?”白实釉睁大眼睛盯着思欣。

“.”乔思欣默,貌似,还真是这样。

如果要等她把英国的学业修完再结婚的话,那怎么着也是好几年之后的事情了。

“其实,英国是读研究生,你可以结婚后再去读的,”白实釉反过来劝着思欣:“不一定非要等学业修完了再结婚,何况时间长了,你就不担心夜长梦多么?”

“我不。”思欣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在这时响起了来电铃声。

“爱是你我,用心交织的生活,爱是你和我,在患难之中不变的承诺。”

深情婉转的声音在餐厅里响起,显得格外的动听,思欣略微迟疑一下,对白实釉露出一个抱歉的眼神,然后才把手机掏出来。

“乔小姐,麻烦你来一趟医院好吗?”许云长助理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许部长说有点事情想要找你。”

“我跟你们许部长不熟,有什么事就在电话里说吧。”思欣的声音淡漠而又疏离,她才不想见到许雨柔呢。

“我也不知道许部长是什么事情,”助理在电话那边略微有几分为难的开口:“乔小姐,许部长是病人,前几天又因为你和陆先生摔倒了。”

“那件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思欣没好气的抢断助理的话:“我和陆恺廷都有帮他输血的啊?难不成这还不够么?”

对方沉默良久,或者也不是沉默,只是把手机给捂住了不让这边听到声音而已。

许久之后,电话那边再度传来的声音已经是低沉的了:“那个,关于许部长摔倒的事情,酒店报警了,现在警察到医院来了,需要做笔录,让乔小姐你赶紧过来一趟。”

“好的,我知道了。”思欣说完这句,即刻就挂了电话。

“白教授,对不起啊,不能陪你吃饭了,我得去办点事情,否则就又要拉扯出什么官司来了。”思欣向白实釉解释着。

“哦,既然有急事,那就快去办吧。”白实釉挥挥手,示意思欣赶紧去,不用管她。

“那改天再约了。”思欣丢下这句,拿了自己的包,匆匆忙忙的朝餐厅门外走去。

萧逸辰开车赶到白实釉给他发短信说的餐厅时,看到的却只有白实釉一个人,而没有母亲在短信里说的乔思欣。

“妈,思欣上厕所去吗?”萧逸辰在白实釉对面坐下来,看着旁边空着的一副用过的碗筷问。

“她刚刚接了个电话,好像有什么急事先走了。”白实釉看了他一眼,招手叫服务员给他拿来一副碗筷。

“你还要不要再加点菜?”白实釉看着对面的萧逸辰问。

“不用了,有这么多够我们俩吃了。”萧逸辰摇摇头,吃了口菜才问:“对了,今儿个怎么想着要约我和思欣吃饭了?你不是一向喜欢约思欣和你那得意门生的吗?”

母亲很看重陆恺廷他知道,而母亲之前有意撮合陆恺廷跟乔思欣他也知道,只不过不想明说而已。

白实釉撇撇嘴道:“我原本是约乔思欣和陆恺廷一起吃饭的,可谁知道陆恺廷有事走不开,于是我又改约了你。”

这话让萧逸辰听得很受伤:“妈,你这意思是,在你心里,儿子你还不如你的得意门生来得重要?”

“这很稀奇么?”白实釉撇撇嘴说:“去年,思欣还没和你离婚的时候,我记得在你心里,你妻子也远没有你在外边的女人重要啊。”

“.”这一下,萧逸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去年,他和乔思欣还没离婚时,那次白实釉来找他,然后他混账的带着许雨柔去了,结果却碰上了开车送白实釉来的思欣。

现在,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一年有多了,可白实釉依然还记得,甚至时不时拿出来刺他一下。

“妈,过去的事情,人家思欣都不跟我计较了,你还在这斤斤计较个啥啊?”萧逸辰有些无奈的开口。

“思欣嘴上没说,不代表她就不记得了。”白实釉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人人都要像许小姐那样,有个什么事儿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才好?”

“妈,我们赶紧吃饭吧,再不吃这菜都凉了。”萧逸辰赶紧招呼着母亲吃东西,她现在已经没心情和她讨论过去跟许雨柔之间的事情了。

“吃饭?”白实釉白他一眼,然后又叹息一声道:“这吃饭也是要讲心情的,这没心情就没胃口,怎么吃东西啊?”

萧逸辰听了这话明显的一愣,然后又赶紧追问着:“妈,怎么了?我哪里又惹到你老人家生气了?只要你指出来,你儿子我一定改。”

白实釉听了这话哭笑不得,忍不住狠狠的瞪他一眼道:“你惹到我地方多了,而且那些个臭毛病,不是说改就能改掉的。”

萧逸辰听了这话微微一愣,沉默片刻,然后轻叹一声道歉:“妈,对不起啊,你儿子我总是不争气,老惹你生气,其实我原本一心想要讨你欢心来着。”

白实釉听了这话,就连气都气不起来了,见他老老实实,一副垂耳恭听的样子,倒是不好意思再训斥他了。

于是,又赶紧劝着他:“既然你想方设法的又和思欣在一起了,那么,这一次就该好好的对待她,都当众向人家求婚这么久了,这订婚的消息到现在都还没传出来。”

“妈,不是我不想跟思欣订婚啊,”萧逸辰赶紧说:“妈,现在的情况不是出在萧家,我们家已经被我摆平了,现在问题出在思欣那边,她父亲估计不会同意她和我这么快就办喜事的。”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同意?”白实釉楞了儿子一眼:“你已经跟思欣的父亲提过了?”

“没,”萧逸辰赶紧否认着:“现在乔父刚刚才知道妻子去世的消息,这几天一直沉浸在悲痛中,我怎么好意思去跟人家提我和思欣结婚的事情?”

白实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

因为许云长的助理说警察到医院要做笔录,思欣这才急急忙忙的朝医院赶的,正是中午,她可是连午饭都没顾得吃。

上了一个上午的班,她有些饿了,而且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饿了总觉得胃有些痛,而且吃了东西也觉得饿得特别快。

所以在等拦出租车的时候,恰好身后有个报刊亭,于是她便买了个面包和一盒牛奶,拦下出租车后在车上吃了面包和牛牛充饥。

可她等她赶到许云长病房外时才知道上当了,这里根本没有任何警察,只有许云长的助理陈真和他的看护在这里。

思欣当即就不高兴起来,看着陈真道:“陈助理,你这什么意思?真当我们普通百姓的时间就不是时间?想怎么耽误都可以?我们也是要上班赚钱吃饭的好不好?“

陈助理的脸当即就红了,赶紧解释着:“不是的,主要是许部长说一定要见你一些,而乔小姐你又不愿意来,我这也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急中生智想出来的办法。”

“你是急中生智解决了你的问题,可你也同样浪费了我的时间好不好?”

思欣依然不悦的看着陈助理,眉头微微皱了下说:“我和许部长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他为什么要见我?”

“许部长要见你的原因我就不知道了。”陈助理如实的说:“不过,乔小姐,许部长就是一病人,他现在躺床上,见你也就是和你说话而已,别的事情,比如需要用力气之类的事情,他现在肯定是做不了的。”

“说话?谁愿意跟自己不熟悉的人说话?”思欣接过陈助理的话来:“不好意思,我没心情和许部长说话,而且我下午要上班,现在时间不早了,以后麻烦不要用这样的方法来骗我。”

思欣说完这句,即刻转身就要朝电梯方向走去,对于许云长,她是不打算去理会的,而且她普通市民一枚,也是理会不起的。

“乔小姐,请等一等。”陈助理赶紧追了上来,拦住思欣的去路:“乔小姐,许部长现在就在病房里等你,麻烦你进去一下好吗?哪怕进去只呆一分钟,亦或是半分钟也行。”

“我为什么要进去呆一分钟或者半分钟啊?”思欣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陈助理,嘴角微微拉扯出一抹嘲讽来:“半分钟,那他估计也就说不完两句话,这和没进去不是一个意思吗?你告诉我区别在哪里?”

“区别?”陈助理稍微停顿一下,然后才又说:“你进去了,至少证明我在努力工作,证明他交代的事情我都有努力的在帮他完成。”

“.”乔思欣默,这才想起陈助理是许云长的助理,只为许云长一人服务的。

估计许云长的性格有些古怪,而他吩咐的事情如果助理没有去做的话,想必又会责骂和刁难助理的。

工作都不容易,尤其助理这种工作,遇到脾气不好的上司,其实也是非常辛苦的,她记得孙培星就曾抱怨过做萧逸辰的助理很难。

于是,思欣沉吟一下,朝陈助理点了下头道:“行,我就在门口站一下,让他见到我这个人,这样应该可以证明你把她交代的事情办到了吧?”

“谢谢,谢谢乔小姐。”陈助理长长的松了口气,脸上即刻涌上讨好的笑容,就只差没给思欣鞠躬道谢了。

“乔小姐,难怪萧总最终会选择你,你的确是个善解人意的好人,而像你这么菩萨心肠的人,以后肯定能大富大贵的。”

思欣彻底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世界上心肠好的,心地善良的人多了去了,可又有几个是大富大贵的?

她母亲邵月英一直心肠就好,最终不仅没能大富大贵,而且那么年轻就因为车祸遭遇了不幸。

都说当私人助理的最会察言观色了,看来这话还真是不假,以前萧逸辰的助理孙培星,现在许云长的助理陈真,都让她见识到了察言观色,逢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的本领。

思欣走到病房门口对旁边的陈助理说:“这样吧,你陪我进去,万一发生个什么事情,怎么着也得有人见证啊,这病房里估计没监控,倒是许部长真出什么意外了,我可是有十张嘴都是说不清的。”

听了乔思欣的话,陈助理当即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在许云长身边工作也有好几年了,据他对许云长的了解,许部长其实也不是喜欢陷害人的那一类人才是。

可不知道为何,许云长的私生子陆恺廷和这个许小姐前未婚夫的前妻乔思欣,对许云长都是十分的提防着的,好似许云长随时都要陷害他们一般。

心里虽然这样腹诽着。不过陈助理依然还是礼貌的点了下头才说:“其实,你想多了,许部长他。”

“你先把这病房门推开吧。”思欣对陈助理说:“我担心自己动手,到时候又在这门锁上留下指纹什么的,万一他在里面死了呢,亦或者是要死了呢?到时我就又说不清了不是?”

陈助理听了乔思欣的话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乔思欣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这就在病房门口,而许部长人在病房里面,她这样说,许部长听到了心里能舒服吗?

“我还活着在,估计这一时半会儿也还死不了,”病房里传来许云长略带沙哑的声音:“推开门进来吧,即使等下我真死了,也绝对不赖你。”

陈助理听了许云长的话都有些想笑,不过却也不敢笑出来,只是用眼神示意乔思欣自己推门进去,因为许云长已经说了不赖她的话了,那她之前的担心也就是多余的了。“

思欣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眼旁边的陈助理,这才抬起手来抓住门锁手柄,稍微用力转动一下,然后门‘咔哒’一声就开了。

她把病房门完全的推开,这才抬脚走进一步,在门口站定,望着里面病床上的许云长,礼貌而又疏离的开口:“许部长,听说你找我有事?”

…….

“是有点事情,麻烦你过来一下好吗?我有份文件要给你看一下。”许云长示意思欣子走到他床边去,因为他手里此时正拿着一份文件。

思欣的集警惕性在瞬间提高,即刻紧张的追问着:“什么文件?难道是控告那天我把你推倒的起诉书?”

“你过来看了不就知道了。”许云长对她那副看见他就好似看见大恶魔一般的态度非常的不满:“我有长牛头马面么?让你觉得那么恐怖?”

“你长得不恐怖,但是我胆小。”思欣如实的开口:“去年的一次看守所之旅给了我深刻的教训,所以我现在不想莫名其妙的就又被请到看守所里,甚至是牢房里去了。”

许云长听了这话脸色当即就黑沉下来:“去年你去蹲看守所是寰宇公司内部的事情,又不是我让你去蹲的看守所,你怎么把这事情怪我头上来了?”

“既然是寰宇公司内部的事情,那为何萧逸辰和我把婚一离,寰宇公司即刻就撤诉不追究了呢?”

思欣问这话时,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她是不聪明,但是也没有傻到愚蠢的地步去。

“那或许只是个时间巧合而已,乔小姐,任何事情都是要凭证据的,不能随便猜猜就可以的。”许云长难道的有耐心,居然还给她解释着。

“我没证据,但是我不傻,”思欣情绪略微有几分激动的喊起来:“去年我去看守所的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阴谋,是你们许家设的计.”

因为说到去年自己遭遇看守所的事情,思欣的情绪显得非常的激动,声音在瞬间也提高了几个分贝,而且她也忘记了自己刚刚说过的只在这病房门口待一分半分钟的事情。

“我还是那句话,无凭无据的猜测是不管用的,你必须拿出证据来证明才行。”

许云长看着情绪激动的思欣,然后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开口:“那我仅仅凭借你跟雨柔长得很像,就说你是我女儿,你相信不?”

“胡说八道!”

这一下,乔思欣是彻底的被气着了,怒吼完这一句才发觉自己上了许云长的当,于是又冷着脸道:“许部长,你要没别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我下午要上班,没时间陪你在这说这些空话。”

思欣说完这句,转身就要离开病房,许云长却及时出声喊住了她:“乔思欣,我都还没跟你说正事呢。”

“正事?”思欣回转身来,皱眉看着他:“许部长,我和你之间连闲事都没有,又哪里来的正事?你是不是糊涂到弄错人了?我可不是你女儿许雨柔。”

“我刚说了,我这有份文件要给你看,而你都还没过来看呢。”许云长朝思欣摇晃了下手里的文件,示意她过去拿。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文件?”

思欣的警惕性即刻提高,不敢轻易上前,对于许云长这人,她之前虽然没正面接触过,不过那天从他和陆恺廷的对话中也看出,这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许云长原本出了车祸还没好,前两天又在皇廷酒店摔倒了,而且又是骨癌,这万一她刚走过去,他就病情发作,然后撒手人寰了,那到时她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估计也是说不清楚的。

“这是一份证据,”许云长看着她道:“我刚不跟你说了吗,说话做事都要讲究证据,不能信口开河的。”

“证据?!”思欣的心跳在瞬间加速,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起来,然后紧张的追问了句:“什么证据?是不是证明去年我被寰宇起诉然后去蹲看守所跟你们家人无关的证据?”

“去,那需要什么证据?原本就跟我无关,”许云长对乔思欣的话嗤之以鼻。

“那你还需要向我展示什么证据?”思欣愈加的紧张起来,小心翼翼的猜测着:“该不会是证明那天在皇廷酒店包间里我和陆恺廷把你推倒的证据?我跟你说,许云长,如果你敢歪曲事实的话。”

“那天的事情我没打算让警察出手,我也没打算追究你跟陆恺廷的责任。”许云长迅速的截断她还喊着的话来。

“那,你还需要给我什么证据?”这一下,思欣愈加的疑惑了。

“我刚刚不说了吗,我猜测你是我女儿,于是,我就去找了证据!”

许云长把手里的报告单朝思欣晃了晃道:“这就是证明你是我女儿的证据,这里面是我和你的dna鉴定结果,而结果说明。”

“你胡说八道!”思欣恼羞成怒的抢断许云长还没说完的话,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脸红筋涨起来:“许云长,你以为随便拿几张纸打印一些数据什么的我就会相信?我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骗的么?”

“我怎么可能随便做这样的事情?你完全可以问问这里的医生,看我是不是胡乱打印的数据?”

许云长被乔思欣如此激烈的反抗情绪给吓了一跳,于是又赶紧解释着:“如果你不相信这家医院的鉴定结果,那么我们也可以去另外一家医院做亲子鉴定的。”

“哼,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思欣对许云长的话嗤之以鼻,激动的情绪也逐渐的冷却下来,冰冷的目光打在病床上的许云长身上。

“许部长,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要激怒,然后让我再去抽一次血,这样的话,医生就可以用我的血和你的血做骨髓配型比对了。”

说到这里思欣停顿一下,然后又冷冷的道:“许部长,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但是呢,却被我给识破了,我告诉你,这不可能,别说我的骨髓和你配型不会成功,就算成功了,我也不可能为你这种人捐赠骨髓的。”

思欣喊完这句,不待许云长反应过来,转身就跑出了病房门,然后直接朝电梯方向走去,连站在外边的陈助理都没顾得打声招呼。

刚跑到电梯门口,就和从电梯里出来的陆恺廷碰了个正着,陆恺廷见她一脸激动的情绪,当即吓了一大跳,忍不住紧张的追问着:“乔,你这是。怎么了?”

…….

思欣摇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一时间都不敢开口说话,生怕一不小心眼泪就滑落下来了。

“是不是,许云长要求你跟他做骨髓配型?”陆恺廷猜测着的问。

“不是,”思欣摇摇头,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才道:“是许云长疯了,他的脑子一定是出问题了,现在开始胡思乱想,而且见着我也满嘴的胡言乱语,我猜测他不仅有骨癌,而且还得了癔症,神经有些不正常,估计是神经病。”

“谁是神经病?”旁边一部电梯门打开,刚走出来的许雨柔恰好听到思欣最后一句话,当即就满脸愤怒的走上前来质问着。

思欣因为只顾着跟陆恺廷说话的缘故没注意电梯门,现在许雨柔一下子走上前来,又距离她很近,当即就有唾液飞到她的脸上。

“我看不仅你父亲是神经病,你也是个神经病!”陆恺廷抢在思欣前面开口,用手把思欣护在身后,任何怒目瞪着许雨柔:“你再凶一下试试看?”

许雨柔见陆恺廷冰冷着一张脸,而且手已经攥紧成拳头,终于收敛了起来,只是非常不满的道:“你再喜欢又有什么用?人家还不是嫌弃你穷,宁愿要个不能人道的富裕太监也不要。啊。”

许雨柔的话没有再说下去,主要是她已经没有说下去的机会了,因为陆恺廷迅速的出手,当即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啊。啊。”被掐住脖子的许雨柔眼睛睁大,嘴里发出呼痛的声音,然后抬起手用力的去掰自己脖颈那只正用力的大手。

乔思欣见许雨柔的脸因为缺氧寻到的涨得通红,于是赶紧对陆恺廷说:“你松开手吧,别跟她这种人一般见识,再说了,万一她那脖颈太过娇贵,你把她给掐死了不还得搭上自己的命,你的命用来抵她的命,那你可就亏大了,真不值得。”

“如果下次你敢再凶思欣,我就割掉你的舌头,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陆恺廷说完这句,当即狠狠的甩开许雨柔,而许雨柔很瘦,被他这一甩,连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自己的身子。

恰好有电梯下来,陆恺廷牵了思欣的手,俩人迅速的走进了电梯,对于那差点摔倒的许雨柔,谁也没回头看她一眼。

许雨柔靠在电梯旁边的墙壁上喘着粗气,等气平稳了抬头起来,这才发现跟自己一起上楼的爷爷许正明此时正冷冷的盯着自己。

许雨柔稍微愣神一下反应过来,赶紧走上前去:“爷爷,你看看哥他。他这胳膊肘就是朝外拐的,居然帮着那个乔思欣说爸是神经病,你说他这是不是糊涂了?他跟谁是一家人不知道么?”

“小东有没有糊涂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你是肯定糊涂了!”

许正明没好气的说:“程家那么不欢迎你,而且你因为假孕在程家面前丢尽了脸,现在居然还要跟程成城订婚结婚。而且你父亲的骨髓都没有找到,现在病危躺在床上,你居然还有心思去办喜事,你这不是神经病又是什么?”

许雨柔被许正明给骂得面红耳赤,等许正明骂完了她才赶紧申辩着:“爷爷,我和成城举办订婚典礼也是因为爸爸的病啊,不是有冲喜一说么?我和成城订婚怎么着也是喜事一件,这没准就能帮爸爸把霉运冲走,爸爸的病说不定很快就好了呢?”

“冲喜?”许正明冷哼一声,“你认为和程成城订婚是一件喜事么?我看未必,一个不欢迎你的家庭,有什么好喜的?”

许正明说完这句,转身就朝病房门口走去,对于这不听话的,不争气的,而且还净给许家丢脸的孙女,他已经没心情去理会了。

许雨柔稍微楞了一下,然后又赶紧追上前去,今儿个爷爷和母亲给程家长辈喝早茶商讨订婚事宜并不那么愉快,而且中途程成城的奶奶和许正明还起了争执。

所以,她不能让许老爷子到病房里父亲的跟前去说程家人的种种,因为这很有可能会动摇父亲同意自己和程成城婚事的决定。

她必须要尽快和程成城把婚事敲定下来,订婚,然后是结婚,她不能拖,因为时间越长,就对自己越不利。

思欣和陆恺廷一起走出住院部,陆恺廷是开车过来的,他提出要送思欣回创业建筑去。

“不用,寰宇和创业并不顺路,”思欣赶紧谢绝了陆恺廷的提议:“我打出租车过去就行了,医院门口很多出租车的。”

“不顺路也就是绕一圈,一脚油门的事,”陆恺廷坚持着:“不用多长时间的,送了你我再开车回寰宇也不会迟到的。”

“不用了,”思欣赶紧摇头说:“我们俩现在的身份有些敏感,你是寰宇的设计总监,而我是创业的总监助理,到时候万一被不知名的小人在背后搞小动作,又说我泄露了创业的什么机密给你就麻烦了。”

陆恺廷听她这样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上车吧,我先走了,门口就有出租车的。”思欣对陆恺廷挥挥手,然后迈开步子朝医院门口走去。

医院门口的确有随时待客的出租车,思欣迅速的上了一辆,不过她告诉出租车司机的却不是公司的地址,而是家里的地址。

待出租车融入大道,她整个人才完全的惶恐起来,许云长的话像魔鬼一样的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无论怎样都挥之不去。

“这是证明你是我女儿的证据!”

“这文件是我们俩dna鉴定的结果!”

“你如果不相信,我们俩可以另外找一家医院做亲子鉴定。”

她是许云长的女儿?

上帝居然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而这玩笑却让她怎么都笑不出来!

她明明是乔峰林的女儿,从小跟乔峰林生活在一起,她虽然长得像许夫人吴玉玲,但她猜测自己应该是吴玉玲生下后留给乔峰林的,因为吴玉玲曾经是乔峰林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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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见过吴玉玲和许雨柔后,在吴玉玲找过她几次后,她心里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吴玉玲可能是她的亲生母亲,而邵月英则是她的养母。.

但是,对于父亲,她是从来不曾怀疑过的,她骨子里就认定,父亲就是乔峰林!

应该是弄错了,这家医院一定是把她的血液和许雨柔的给弄反了,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这样告诉自己,并且坚信是医院弄错了。

坐出租车回到家,让她有些意外的是父亲乔峰林并不在家,想必,又出去寻找证据之类的去了吧?

乔峰林自从知道那场交通事故把他判定为主犯后,最近几天的心思一个是用来追忆自己的妻子邵月英,另外一个就是用来寻找当初是货柜车撞自己而不是自己撞货柜车的证据。

当然,这样的证据非常难找,除非寻到他发生车祸时旁边经过的人或者车,也就是所谓的目击者,这样才能得到证据。

所以最近两天,乔峰林都自己去打印了车祸的图案和经过,然后在各个十字路口发,寄希望用这样大海捞针的方式为自己寻到目击证人来证明自己不是主犯,自己也是受害者。

父亲不在,思欣在家里坐了下,仔细的想了想,最终没打电话告诉父亲这件事情,而是自己去书房里翻箱倒柜的寻找着蛛丝马迹。

她想,如果自己真的是被抱养的,那么家里应该多少都留下点当初的痕迹才对,电影电视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可书房里除了书还是书,教科书,教育研讨书,高考指南,高中老师必修课等等。

这么多的书,思欣一本一本的翻找着,她记得父亲有喜欢在书里夹一些小卡片之类的,她希望能从一些小卡片上寻到一丝蛛丝马迹来。

这些书里的确有小卡纸,不过都是父亲随手做的笔录,一些当老师的心得体会之类的。

比如,有张卡片就写着:一个真正能干的老师是把差生教育成人才,而不是把天才教育成人才,因为天才是不需要教的。

比如:对所有的学生都要有一颗平常心态,学习差的学生不见得以后就比成绩好的学生差,不能仅仅因为分数就看不起他们。

比如:分数只能判定学生对这张试卷的成绩,不能判定学生整个成绩,更不能判定这个学生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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