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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雨柔被他逼得有些急了,忍不住就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而且我以前也跟你说过,我和你之间是不可能的,如果我在某些地方给了你误会,那么,我向你道歉,以后,求求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好么?”

“误会?”陈星文听了这样的话明显的气恼起来,声音也在瞬间提高:“雨柔,在你的眼里,我们俩在瑞士的那段日子以及后来在美国的那些日子,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你从来都没对我动过一丝一毫的感情是吗?”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过去的已经完全过去,我们之间现在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许雨柔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尖锐起来,对陈星文贸然来找自己,甚至说出这样的话非常的不满。

“真的都过去了吗?”陈星文无比的伤心难过:“雨柔,我们之间那些美好的日子,你曾说过……。”

“我不记得曾经对你说过什么话了,”许雨柔惊慌失措的抢断陈星文的话,因为情绪激动面部表情变得有些扭曲起来。

“陈星文,任何一个人在意乱情迷下也许都会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总之,那些话现在都不作数了,我跟你现在只能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我承认我不如萧逸辰,可是,刚刚离开的那个男人呢?他比我强在哪里?”陈星文不满的喊着。

“他比你强在有家庭有背景有钱有势,”许雨柔的声音冷如寒冰的吐出来:“陈星文,你不应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只是一名出生贫寒的歌手,而你这样的身份,我的家庭根本不会接受,嫁给你,我也丢不起这样的脸。”

“呵呵,嫁给我就很丢脸?”陈星文突然讥笑出声:“你的意思是,你和萧逸辰分手并不丢脸?”

“走!你马上给我走!”许雨柔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眼圈在瞬间红起来,用手指着陈星文身后的路气急败坏的喊着:“你马上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陈星文就那样看着许雨柔,看着她脸上因为情绪愤怒扭曲到有些狰狞的模样,牙齿咬得紧紧的,终于艰难的吐了一句:”雨柔,总有一天,我也会变成一个有钱人的。“

说完这句,陈星文迅速的转身,大步流星的朝着医院门口走去,却没有再回头看站在那的许雨柔一眼!

许雨柔微微闭了下眼睛,看着陈星文走出医院的大门,她的眼泪终于是无声的滑落了下来。

陈星文的爱太简单,而那样简单的爱怎么能载得动她的梦想?

作为女人,她自然是需要爱情的,因为女人没爱情的滋润容易老,可是,她要的不是陈星文那种廉价的爱情,她的爱情必须要在资金和财富下才能进行。

……。

思欣跟着萧逸辰走进上河坊的别墅,当看到在门口等着他们的张国良和张文芳兄妹俩,才知道原来今晚他家还有客人。

”张叔叔好,张阿姨好,“思欣主动给张国良和张文芳打招呼,不够却非常懂分寸的没有叫义父和姑姑。

”听说许云长出车祸了,没怎么样吧?“张文芳有些紧张的看着萧逸辰问。

”已经有人去输血了,应该没什么大事了吧。“萧逸辰猜测着的说。

”逸辰,你跟我过来一下。“张国良突然喊了声萧逸辰。

”哦,“萧逸辰应了声,又低头对思欣说:”你去厨房里烧壶水,橱柜里有碧螺春的茶叶,泡几杯茶出来大家喝喝。“

思欣点点头,转身就要朝厨房走,张文芳赶紧说:”我也去厨房,跟思欣一起烧开水,这么晚了,也有些饿了,顺便看看能不能做点宵夜出来大家吃吃。“

思欣带张文芳上楼去了,萧逸辰才走到张国良身边,用极其平静的声音喊了声:”义父。“

”今儿个高尔夫俱乐部那一幕都是你安排好的?我听说高尔夫俱乐部餐厅都是你跟万家建议的。“张国良盯着萧逸辰,直奔主题的问。

萧逸辰听了这话忍不住就笑了:”义父,你想多了,万表叔约你真的是想要跟你切磋高尔夫而已,恰好知道姑姑也回来了,自然是一起邀请了,总不至于邀请你不邀请姑姑吧?“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连篇的鬼话?“张国良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萧逸辰默,他自然知道义父不会相信,他也不需要他相信,总之事情已经按照计划发生了,而且效果比预期的要好。

”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张国良盯着他又问。

”不是,“萧逸辰如实的回答:”我预料到许雨柔有可能会用摔倒之类的动作来陷害思欣,却没预料到她的怀孕是假的。“

”是吗?“张国良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冷哼一声反驳着:”你还不如说你没预料到许云长会气得急火攻心开车出了车祸还好一些呢。“

”……。“萧逸辰对这话不置可否,因为许云长出车祸的事情,他的确是没有预料到的,这是事实。

”我酒柜里有82年的拉菲,义父来一杯吧,“萧逸辰迅速的转换了话题:”今晚忙得,都还没跟义父喝上酒呢。“

张国良瞪他一眼,原本想因为今晚的事情跟萧逸辰杠着,可萧逸辰酒瓶一开,拉菲的醇香飘过来,他最终没抵挡住拉菲的诱惑,乖乖的朝吧台走了过去。

……。

厨房里,张文芳看着烧水的思欣笑着道:”去年就听我哥说逸辰娶了个能干的媳妇儿,去年我在北京一直很忙,都没空回滨城,后来过年回来了,却听说你跟逸辰离婚了,那时候我还觉得好遗憾。“

思欣听了这话笑,淡淡的道:”我只是一名建筑设计师,说穿了就是一名普通的建筑工人,这真不算上有多能干,是张叔叔他太夸张了。“

”呵呵,你这么谦虚做什么?“张文芳笑了起来:”如果你真是很普通的一员,逸辰他用不着费尽心思的和许雨柔解除婚约了,许小姐其实也还是挺不错的。“

思欣微微一愣,正欲开口,就听到张文芳又道:”当然,如果跟你比起来,许小姐还是差了一大截。“

”……许小姐是钢琴家,高音乐的,我是搞建筑的,“思欣淡淡的说:”什么时候,建筑工人比搞艺术的强了?“

这一下,轮到张文芳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厨房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我还是出去买一点吧。“思欣见水开了,对正泡茶的张文芳说。

”要不要我陪你去?“张文芳赶紧问。

”不用,小区外边就有士多店的。“思欣婉拒了张文芳的陪同,转身走出屋来。

萧逸辰和张国良正在吧台边喝酒,见她出来,萧逸辰赶紧问:”茶泡好了?“

”张阿姨在泡,“思欣把手伸向他:”车钥匙给我,我去买点宵夜回来,张阿姨说饿了呢。“

”哦,“萧逸辰从酒柜边拿过车钥匙递给她时又叮嘱道:”就在外边随便买点,不要去太远的地方了。“

”知道。“思欣应了声,拿了车钥匙就朝门外走去。

张文芳端着几杯茶出来,看着萧逸辰笑着问:”逸辰,你怎么回事?我看思欣对你好像没什么自信一样。“

”估计是去年那次离婚把她给伤到了,“萧逸辰如实的说:”现在,想让她完全相信我,还需要一点时间,也没那么容易。“

”早知道你费尽周折的还要跟她在一起,那你去年还跟她离婚?“张国良白了他一眼:”你多大的人了,还总是犯糊涂?“

”……。“萧逸辰默。

去年他也不想离婚的好不好?当时都带着许雨柔去德国买分手车了呢,那个时候,他就下定决心要辜负许雨柔,然后和乔思欣过一生。

可谁知道乔思欣在寰宇集团要出事呢?如果不是为了乔思欣能从看守所里放出来,他和乔思欣也不至于走到离婚那一步不是?

……。

思欣原本打算开车去远一点的地方买点宵夜回来的,后来开车出来发现小区外边开了家沙县饺子馆,于是便去买了几盒蒸饺和几杯炖汤回来。

”这么快就买回来了?“张文芳看着提着打包盒进来的思欣问。

思欣点着头,笑着道:”太晚了,没什么好买的,就买了蒸饺和炖盅,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这么晚了,又饿了,吃啥都香,“张文芳接过打包餐盒去笑着道:”沙县小吃也挺好吃的,我记得以前在福州上学时,还最喜欢沙县小吃呢。“

张国良就笑着道:”只要是吃的,你有几样是不喜欢的?“

”哈哈哈“张文芳就笑,然后招呼大家赶紧去茶几边吃宵夜。

或许是夜深了,或许是大家都饿了,坐下来吃东西时大家都没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安静的吃东西。

吃完饭,思欣便先上楼去了,萧逸辰在下面帮着收拾吃完的餐盒以及安排义父和姑姑的客房。

主卧在三楼,二楼有一间主卧两间客卧,三楼则是一间超豪华的主卧外加一间客卧。

二楼两间客卧,自然是安排张国良和张文芳兄妹俩,剩下一间主卧,思欣自然是不好意思去住,所以她只能是住到三楼的客房去。

萧逸辰把吃过的餐盒收拾到一个塑料袋里,然后提着这个塑料袋走出门去,打算把这些个垃圾扔到院门外转角处的垃圾桶里去。

扔完垃圾转身回来,突然看到家门口的拐弯处有辆车,再看,车门已经被推开,然后,走出了略微有几分狼狈的许雨柔。

此时的许雨柔,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优雅美颜,傍晚许云长在她脸上的那一巴掌用尽了力道,所以即使几个小时后,她那半边脸颊上的红印依然还隐约可见。”

两只眼睛也因为哭得太多的缘故有些红肿,披肩的长发有些凌乱,让人根本无法把她和报纸上那个完美的,恍若仙子般的钢琴家联合成一个人。

许雨柔手放在车门上,抬眸望着站在跟前的萧逸辰,他一手抄在裤袋里,一手搭在旁边的院门上,身姿挺拔,休闲的惬意更是把她衬托得愈加的狼狈不堪。

“有事?”萧逸辰侧脸看着眼前的女人,声音淡薄而又疏离。

“辰哥哥,我想跟你……。”

“别叫得那么亲热,”萧逸辰淡淡的抢断她的话,看着她道:“你可以叫我萧二少,也可以叫我萧逸辰,就是别哥哥或者宇的叫,那样会让我未婚妻误会的。”

“未婚妻?”许雨柔只觉得这个词语特别的讽刺,忍不住讥讽的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个多月前,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吧?”

“是,”萧逸辰倒也没有躲避,声音依然很冷很淡很疏离:“可你也知道那是一个多月前,而不现在,而现在——”

萧逸辰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然后嘴唇拉扯出一抹嘲讽来:“现在你我都各自有属于自己的另一半了,何况,冰清玉洁的你,都已经帮别的男人怀孕了不是吗?”

不知怎的,许雨柔只觉得那‘冰清玉洁’四个字想是四道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她的脸上,让她在瞬间无地自容起来。

“如果没别的事情,那我就先进去了,”萧逸辰看了眼站在那的许雨柔,伸手就要推开院门。

……

思欣在三楼的客房洗完澡出来,或许因为夜深了,整个人有些晕沉沉的想睡觉。

她找了吹风到落地窗前吹头发,只想着早点把头发吹干睡觉,却在不经意间朝楼下瞟了眼,然后,吹头发的手当即愣住。

楼下,庭院门口,屹立着一道挺拔的身影,那是萧逸辰。

只是,他的对面,此时站着的人居然是——许雨柔!

许雨柔深更半夜不在医院守着她的父亲,居然跑萧逸辰的别墅来了,她这是——几个意思?

思欣朝楼下望去,许雨柔好似在哭泣,伸手去拉萧逸辰的手臂,却被萧逸辰给巧妙的避开,而恼羞成怒的许雨柔扬起手想要打萧逸辰的耳光,手却在空中被萧逸辰给伸手抓住了。

因为隔得远,听不到萧逸辰说的话,但是隔着玻璃窗,思欣也知道萧逸辰正在对许雨柔说着什么。

而许雨柔那张脸呢,由开始的恼羞成怒到后面的羞愤交加,路灯有些暗,看不清她脸上颜色的变化,不过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萧逸辰放开了许雨柔的手腕,然后像是嫌弃什么似的居然还掏出纸巾来把手给擦拭了一下,然后把纸巾扔在地上才转身抬头。

萧逸辰突然转身抬头,思欣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萧逸辰想是感知到了什么似的,目光居然直直的望向她这个窗户。

思欣的目光和萧逸辰对上的那一瞬,当即楞了一愣,然后迅速的收回视线,转身,就把落到窗帘给拉上了。

头发明明还没吹干,可她已经没了心思,把吹风机丢开,有些烦躁的躺到床上,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房门口就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

思欣翻身坐起,听到‘笃笃笃’的敲门声没,心里不由得紊乱起来。

用手揉捏了下额头,大脑不受控制的回放着刚才楼下院子里,许雨柔和萧逸辰俩人的手纠缠在一起的一幕。

萧逸辰和许雨柔相爱那么多年,他们俩的爱情还曾被称之为‘爱情传说’,爱得那样深的两个人,他们之间自然有属于他们俩的秘密。

她一再告诉自己,和萧逸辰再度走到一起不是感情,不是爱情,只是相互需要的利用而已。

可就算是这样,想到她和许雨柔之前的种种,她依然还是有些不受控制的介怀。

敲门声响了好久,最终自动消失,估计是耐心用尽,干脆转身走了。

她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想着门还没落锁,于是又走到门口,想了想,最终又鬼使神差的把门拉开了一条缝隙。

门外空空荡荡的,她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到,更别说是人影了。

莫名的,心里涌上一股失落,她转身准备关门,却在下一秒,门被人从外边推开,然后,站在门口的萧逸辰正带着微笑的望着她。

思欣的脸在瞬间飞上两片红霞,想到自己刚刚在门口张望的样子一定被躲在一边的他看见了,所以此时的他才笑得如此得意。

思欣突然有些懊恼,她发觉自己总是逃不过萧逸辰的手掌心,去年跟他第一次结婚前是这样,今年第二次了,居然还是这样。

她跟萧逸辰之间,好似他早已经彩排好的一场戏,他就像一个导演似的,总是知道在什么场合出现,又总是能很好的把控住她的情绪。

“怎么还没睡?”他在身后轻轻的关上门,嘴角含笑的望着她。

“我……。”她原本想解释的,可只开口说了一个字,然后就再也没机会说第二个字,因为他突然上前吻住了她。

思欣只来得及‘嗯’一声,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可他却没给她这样的机会,只是把她搂得更紧而已。

一番唇舌缠绵之后,萧逸辰和她拥抱着来到了床边,放开她,用略显粗粝的指腹抚摸过她的唇,低头凝望着她。

思欣缓缓的睁开眼来,朦朦胧胧的视线里,他正低头凝视着脸颊恍如三月桃花的她,眼底尽是暧昧的笑意。

见她不吱声,他用手轻轻的抬起她的下颚,薄唇微微掀起,声音格外温柔的问:“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太好?”

思欣用手推着他,避开他那双几乎能洞察人心的眼睛,不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

可无论她怎样用力,他都坚如磐石的坐在她身边,一动也不动,脸上依然带着温和的浅浅的笑。

“我很好笑吗?”

思欣脸颊绯红,有些恼羞成怒的质问着他:“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一直就是个陀螺,被你用一根绳子控制着,所以你完全不用顾忌陀螺的感受?”

萧逸辰嘴角拉扯出一抹弧度,脸上的笑容恍如冬日的阳光一样温暖和煦:“她来找我,想让我明天去跟许老和许部长求求情,就说跟我解除婚约是我的原因,我没答应她,然后她就拉住我的手腕不想让我进院门,恰好就被你看见了。。”

说完,他用手抬起她的下颚,拇指在她小巧的下颚下轻轻的摩挲着,笑着温柔的问:“怎么,吃醋了?”

思欣把头扭向一边,没看他,也没做声。

萧逸辰用手把她的头扭过来,低头下去,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低笑着轻声的道:“放心,我没碰过她,你不必因为这个就让自己的心情变坏起来。”

思欣猛的回过头来,白了他一眼,忍不住讥讽的道:“我知道,你以前说过,他是冰清玉洁的公主,你不可能和她做出婚前性行为来。”

这一次,论到萧逸辰无语了。

去年他和乔思欣没离婚前,的确是有说过这样的话,可他没想到,乔思欣这女人居然记住了。

而那晚,在水榭花都的包间里,乔思欣曾亲眼目睹了许雨柔和程成城的缠绵,那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耳光。

“她跟别的男人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萧逸辰赶紧解释着:“不过她在我面前一直都表现得冰清玉洁的,所以我也不敢在没婚姻的情况下去染指她,所以,我跟她之间。咳咳,其实一直都是清白的。”

思欣抬眸起来,就那样望着他,然后慢慢的,脸上有了笑意。

萧逸辰看着她脸上的笑,眼角眉梢也都染上了璀璨的笑容,在她脸颊上轻轻的亲了一下:“放心,你老公我有洁癖,小弟不会随便掏出来,更加不会随便给人用的,再说了,它就对你有兴趣。”

乔思欣的脸颊当即红到了脖子根,一把推开他,即使不照镜子,她也能感觉到自己脸颊的滚烫灼热。

楼下有声响传来,然后是张文芳的声音在喊:“哎呀,衣架掉楼下去了。”

思欣回过神来,赶紧用手推拒着萧逸辰:“你赶紧下楼去,张阿姨的衣架掉楼下去了,你去帮忙捡一下。”

“她自己下去捡上来就可以,为什么要我去捡?”萧逸辰白她一眼:“姑姑多大的人了?捡个衣架才多大的事情?她哪里需要帮忙?”

“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在我的房间里住着。”思欣狠狠的瞪着他:“楼下就住着你义父和张医生呢?他们要知道我们俩还没结婚就住一个房间。”

“反正我们俩也是要结婚的,”萧逸辰毫不在乎的打断思欣的话。

“那也得等结婚后,”思欣用手推拒着他:“赶紧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就出去了,大不了我去睡楼下的客厅。”

萧逸辰沉默了几秒,看着一脸认真的乔思欣,他知道这女人向来认真,于是没再赖在这儿,终于站起身来。

“晚上空调不要开太低,人睡熟了会冷的,还有记得盖冷气被。”萧逸辰叮嘱几句,思欣嫌他啰嗦,把他快速的赶了出去。

或许是陌生的房间,或许是昨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原本很困的思欣,只睡了四个小时就醒了。

睁开眼来,窗外有淅沥沥的雨声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了,而且还伴随着低沉的雷声。

思欣是南方人,对于打雷下雨原本也是习惯了的,倒也没像别的女人那样吓得尖叫或者躲到屋子的角落去。

不知道为何,她觉得喉咙有些干痒,于是干脆起床,上了个厕所,然后拉开门下楼去找水喝。

主卧里的萧逸辰是听到雷声醒过来的,睁开眼睛,凌晨四点多,窗外的雨声和雷声交汇着,貌似一下子停不下来。

他伸手按开床头柜的灯,用手揉捏了下没睡醒的眼睛,听到雷声猛的响起,这层楼的隔壁房间还住着个倔强的女人。

萧逸辰即刻掀开身上的冷气被下床,拉开门走出去,走廊上亮着灯,他稍微愣神一下,疾步朝客房门走去,刚到门口,听到楼梯间传来脚步声,扭头,就看见穿着睡衣的思欣上楼来了。

长发披在肩上,怀里抱着个抱枕,走廊的灯光柔和,他看到她嘴角边湿了一点,猜到应该是下楼去喝水。

“怎么起来了?”思欣先开的口,声音带着没睡醒的迷糊。

“打雷了,”萧逸辰答非所问,朝她走两步:“怎么,睡不着?”

乔思欣如实的点头:“是,打雷,下雨,然后又口渴,所以就醒过来了,估计,一时半会很难睡着了。”

“既然很难睡着,那过来陪我聊会儿天,我醒了也很难再入睡。”萧逸辰牵了她的手,带着她直接朝自己的主卧走。

“这。好吗?”思欣犹豫了一下,总觉得这深更半夜的去别人的卧室有些唐突。

“有什么不好?”萧逸辰反过来问她。

思欣无语,她跟他孤男寡女的,现在又是深更半夜,处在同一个房间,要是被人知道了。

不过,仔细回想转来,她和他孤男寡女处同一个房间的时候太多了,貌似也不差今晚这一晚。

而萧逸辰也不等思欣的再次回答,牵了她的手就朝自己的主卧走,动作自然而又娴熟,好似这样是再应该不过的事情。

走进屋子,萧逸辰直接把她那到床边让她坐下,又弯腰下去帮她把叫上的拖鞋给取下来:“躺到床上去吧。”

“我。靠着就好。”思欣犹豫一下,身子朝后锁了缩,靠在了床的靠背上。

萧逸辰也脱了鞋跟着靠过来,伸手,把她揽进怀里,让原本靠在床背的她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片刻后,窗外再度响起一道惊雷,她原本不怕,身体都没颤抖一下,可他还是搂紧了她,以保护的姿势。

乔思欣安静的靠在萧逸辰的胸口,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逐渐的和自己的心跳一致,她没有再抗拒,只是微微的闭上眼睛,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安心。

……。

雷声过后,窗外又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只不过这一次貌似比之前大了些。而房间里,台灯散发着鹅黄色柔和的光,使宽敞的房间显得格外的静谧温馨。

萧逸辰靠在床头,思欣盖着被子靠在他的怀里,头枕着他的胸膛,而她的手拥抱着她,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她的长发里穿过。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逐渐的笑了,房间里的空调孜孜不倦的吐着丝丝冷气,思欣微微闭上眼睛,拥着被子,鼻翼间萦绕着男人特有的松木香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

思欣朝窗外望了望,厚重的窗帘遮住了每一丝光亮,不知道窗外天亮了没,只有梳妆台上的那个古老是时钟在不急不慢的迈着它的脚步。

“好像已经不打雷了,”思欣身子在萧逸辰怀里动了动。

“嗯,”萧逸辰漫不经心的应着,声音低沉暗哑,带着些许没睡醒的懒散,手上却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

“我还是回房间去吧,这会儿又有些想睡觉了,”思欣挣扎着想要下床。

“想睡就在这里谁,”他霸道的扣着她的手臂:“你身下就是床。”

“万一被你义父他们知道了不好。”思欣摇着头,她还是想回客房去。

“我们在三楼,他们住二楼,怎么会知道?”萧逸辰撩起她的发丝在手指上缠绕着:“再说,就算真的发现,也没什么不好,早晚我们也是要住一起的。”

他的声音说的自然,而那句早也要住一起的让思欣觉得很舒服,她不知道萧逸辰这算不算是变相的承诺。

“可我还是想回客房去睡。”思欣在他怀里动了动,微微侧身换了个姿势:“我总觉得我们俩还没结婚,这样有些不大好。”

“怎么就不大好?”他低眸下来看她,把她推拒的手握在手心里,紧紧的包裹着。

思欣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只手还在他的掌心里,她望着他,有些担忧的开口:“你义父他们如果知道了,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很随便的女人?”

萧逸辰听了这话笑了,再度把她拉进怀里拥抱着,让她的脸贴着自己的胸膛,而她的手则轻轻的顺着她的背。

“放心吧,不会的,他们只是觉得我是个很随便的男人。”

“他们肯定不会这样认为的。”思欣几乎是冲口而出,说完就有些后悔了。

“为什么?”这一下倒是轮到萧逸辰有些吃惊了。

“因为你跟许雨柔谈了那么多年恋爱你都没跟她在一起过,”思欣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然后冲口而出:“对了,你为什么就不碰她呢?”

问完这句,思欣即刻就后悔了,她这人有时候就是不长脑子,这样的话都能随便问的么?

萧逸辰听了她的话却是笑了,并没有生气,只是很温柔的顺着她脑后的头发:“认识她的时候,她才十六岁,还是个小姑娘。”

萧逸辰回忆起来时语调倒是非常的平静,好似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

“那时她在读高中,我已经是大学生了,我们不在同一个城市,其实当年见面机会极少,那时还没想过要和她做恋人。”

“后来我大学毕业,她刚考上大学,在出国之际,我向她表白了,然后,我们俩确定了恋爱关系我便出国了。”

“我在美国留学读研究生,她在国内读大学,我们俩靠电话和邮件联系,然后每年寒暑假她来美国或者我回国,我们的恋人关系聚少离多。”

“聚少离多,可也有聚的时候,你们就没想过?”思欣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

萧逸辰则回她坦然的目光:“刚开始真没想,毕竟她还小,我在国外读书时还兼顾着公司在美国的生意,很忙,跟她见面时都只顾着带她玩了,没去想那方面的事情。”

见思欣的目光带着疑惑,萧逸辰笑着再说:“刚开始真没想,或许是认识雨柔的时候早,她在我心里留下了清纯的印象,所以我不忍心去破坏那种印象,而她在我面前也一直都表现出冰清玉洁的小女人样,让我觉得自己朝那方面想都是猥琐她。”

“后来她大学毕业来美国,已经二十一岁了,那个时候我研究生也毕业了,于是就想着和她订婚,然后订婚后再跟她在一起应该算是尊重她,可谁知道,还没来得及订婚,我跟她去滑雪时就出了意外……。”

“那,许雨柔成植物人了,你人在美国,那地方那么开放,而你又是这般的英俊帅气,总不至于没有人找你吧?”

思欣问完这句时,脸颊上早已经是滚烫的一片了,她没想到自己会审问萧逸辰的情事,貌似,她现在还没有这种资格。

“雨柔刚成植物人那两年,是真没想过,一个是很忙,刚刚接手长河实业的事情,乱七八糟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另外一个就是雨柔为了救我人还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我觉得自己看别的女人都有罪恶感,更别说去找别的女人了。”

“既然这样,你为何还要跟我结婚?”思欣愈加的不解了。

“原因是多种多样的,奶奶催我赶紧结婚是一个原因,当然,你长得和雨柔很像是第二个原因。”

萧逸辰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然后就安静的看着她,嘴角带着丝丝浅浅的笑意。

思欣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脸微微一红,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了句:“那,有没有第三个原因?”

“有,”萧逸辰回答得非常的干脆。

“那是什么原因?”思欣紧张得心脏都差点跳出来了。

“还记得我们俩第一次相处的那个晚上吗?”萧逸辰突然低声的问。

思欣摇头:“不记得了,只知道去酒吧喝醉酒了,第二天醒过来就和你在一张床上了。”

萧逸辰听了这话却笑了,轻声的道:“就是那个晚上,我把你带到酒店的房间,你醉了像个疯子似的又哭又笑,然后摆了个极其不雅的姿势躺在床上,而该死的是,我意外的发现,我的小弟居然痛得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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