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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偌大的刑事法庭门前高阶下,潘塞拉的腰已经直不起来了,他匍匐在地,只能用胳膊和肩膀支撑着头部,他很想让两条腿动弹一下,可他的两条腿已经再也不听他的使唤了。

两条腿就跟两条软趴趴的橡胶似的,哪拨拉哪儿去。

说实话,很可怜。

一国之君,竟然落了这个地步。

更可怜的是,在场的人都愣了,都惊讶与萧远清的性情上的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一分钟之前不还要宽容他,原谅他吗?

其实潘塞拉已经知道萧远清要宽容他了,母亲告诉他的。

母亲说:“看萧远清的表情和做出来的事情,像似要原谅你的过错。”

“真的吗?”当时潘塞问道。

“可不是!”母亲冷笑,用着只有他们母子俩能听懂的话说到:“毕竟你是一国之君,他想要处置你,总是要掂量掂量分量的。也不能轻而易举的就把你怎么样。在者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潘斯拉又问道。

“他那个女儿,他终究是不喜欢,想要除掉的啊,说不定他现在宽容你把你给放了,是想让你代替他除掉他那个女儿啊。”潘老太太凭着自己的人生经验,对儿子说道。

“母亲何以见得?”潘塞拉眼前一亮。

“带我进他们家的佣人随口说的我时候我听到的,说是那个萧墨蕴都是直呼萧远清的名字的,你想想,萧远清那样的人,怎么能容忍的了子女直呼他的名讳呢!也是那个小妖女作的,打掉了我孙女一只耳朵,又打端了丹丹一条腿!儿啊,你一听要替我们潘家出了这口恶气!”老太太虽然表情不是恶毒,也是边哭变说以防引起看守人员的注意。

但,潘塞拉却听得一清二楚。

母亲继续说道:“大国那边的大佬着人传话给我了,他说只要你把萧墨蕴在大国的那些所作所为告诉萧远清,萧远清一定会把萧墨蕴碎尸万段!如此以来,你也算在萧远清面前立了一功了。”

“能行吗?”潘塞拉半信半疑。

“要是你有这样一个女人,在外面败坏门风,你会怎样?”老太太这样问儿子。

“我肯定会杀了她!”潘塞拉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不就行了!”潘老太太继续以哭作为掩饰:“你要记住,跟萧远清说萧墨蕴在大国的那些行径的时候,你要添油加醋,就凭萧远清那个暴戾喜怒不定的性子,说不定一秒钟便能把萧墨蕴给杀了!如此以来,既给丹丹报了仇,你也算给萧远清一个杀萧墨蕴的理由,这样他要放了你,岂不是更容易的事情?”

潘塞拉心里闪烁着无比的希望。

母亲说的太对了。

临上法庭之前,前来提他的看守还对他说道:“诶,国君就是国君,终究和别人的待遇不一样啊,烦了这样大的罪,萧老将军竟然还能对你网开一面。”

看守虽然没有对他明说萧远清其实要放了他,但,潘塞拉心中已经了然,因为母亲事先就已经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他了。

如此可见,母亲的猜测很准确。

潘塞拉心中大喜。

可他万万没想到。

萧远清的确喜怒无常,但,倒在血泊中的,依被萧远清一枪打成高位截瘫的竟然是他自己。

这是怎么了?

“打得好!就该打死她,老将军您怎么不打死他!”高阶下,已经有人这样吆唤了。

“打死他!”

“这样侮辱小公主!岂有此理,良心被狗吃了!”

“一枪打爆他的脑袋!”

底下高呼声鼎沸。

伏趴在地的潘塞拉可怜的像条被抽筋扒骨的软虫,他仰着头,忍着痛,问正在吹着枪口,一脸漠然的萧远清道:“萧老将军,我潘塞拉自问对您一向忠诚耿耿,您也口口声声说因为我是国君,所以您要要宽容我,放了了,可您为什么前后不到一分钟时间,您的转变竟然这么快?这么反常?”

“我反常我暴戾,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你在一个反常暴戾到连自己亲生孩子都追杀的男人面前问他为什么反常和暴戾,你不觉得你很好笑很幼稚吗?”萧远清从来都是一个不解释缘由的人。

其实只有程湛和萧墨蕴知道。

老者根本就不是反常。

老者是最有定性的一个人。

只是,潘塞拉不了解他而已。

“可您。”潘塞拉依然不是人,死都不死心,继续问道:“您不是已经要放了我了吗?为什么又要一枪打断我的腰椎,让我变成高位截瘫?为什么!我总要死个明白吧?”

“明白?”萧远清挑挑眉。

看向了高阶下高呼的人群,一抬手,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这才又看着潘塞拉说道:“我可以容忍你身为一国之君,在国与国之间这种大是大非上,对我做出的反抗,毕竟的确是我亲入了加国这篇国土,纵然我的到来没有侵犯过这里的一草一木,反而是每年给国库上交了不菲的银两,可我依然感激加国这片土地给了我驻扎之地!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原谅你,要宽容你的原因。”

顿了顿,萧远清看了看萧蕴,继续又说道:“但,我的女儿她得罪你了吗?”

“……”潘塞拉。

“哪怕是你领了我的命令去杀了她,我都无话可说,并且能够担当了这个丧女之痛的责任,可你并不是领了我命令去杀她,而是,你在这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空口白牙在侮辱在诽谤我的女儿!试问,这个一个国君该有的形象和作为吗?”

“侮辱,诽谤?”潘塞拉的脊背阵阵发凉。

到现在还想着母亲的那句话:“你添点油,加点醋。”

“我的女儿,要杀要剐都是由我来处置,但有一点,别人不能侮辱她!她在云江有多么努力的自力更生,没人比我更了解我的女儿,而你!身为一国国君,不思鼓励年轻人自力更生,反而长舌妇一般的极尽能事的侮辱一个女孩子,而且这个女孩子还是我萧远清的女儿!真当我萧远清想要放了你是因为怕你?所以你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头上拉粑粑?”

说到这里的时候,萧远清笑了:“那,我只好让你亲身体会一下,我的喜怒无常是多么的令你飒爽无比!”

这一时刻

瘫软在地的潘塞拉不知道自己该有多后悔听信了别人的谗言,试想一下,这二十年了人,他真的就是托萧远清的福分。

要不然,他那里还是什么国君?

早就是流落街头了。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诚如萧远清所说的,你有一个国君的样子吗?

身为国君,怎么能做那种污蔑别人,诽谤别人的事情呢?

哈哈!

这一时刻,潘塞拉的双目喷火!

一转身,他看着站在一旁已经吓尿了的李承泽一眼,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当然了也只有双臂能够用上力气了。

用双臂之力,他支撑着自己扑到李承泽的面前,张嘴就咬住了李承泽的裤管。

“啊!”李承泽一声凄惨哀吼。

潘塞拉的牙齿取决于他对李承泽的恼恨程度,只一下,他竟然把李承泽小腿上的肉给扯下来了。

疼的李承泽就地翻滚。

可,没人同情他!

他一把抱住距离最近的程湛的腿说:“大国少将,您救救我!您救我一条性命的话我告诉您一个秘密!大国那边有个大佬想害您!”

终于,李承泽开口说了出来。

程湛扯唇冷笑了一下。

“然后呢?”他低头问李承泽道。

“李贼!你说什么?”潘塞拉突然松开了李承泽,抬头问道。

“你大约还不知道,李承泽为什么为蛊惑你,会怂恿你和萧老将军为敌,那是因为他收手了大国那边五个亿加币的好处,然后撺掇你杀了萧墨蕴,其实帝国那边的大佬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杀害我妻子萧墨蕴的命!是吗?李承泽?”程湛前半句是说给潘塞拉听的。

后半句,是问的李承泽。

李承泽愣:“你都知道了?”

“哼!”程湛冷笑:“我什么都算到了,但唯一没算到的是,你们竟然胆大包天到利用我岳父当诱饵,先故意杀害我岳父未遂,然后诱引我岳父误以为是我妻子想杀害他,然后让他们父女自相残是!李承泽!你为了贪婪那五个亿加币,你这是要把你整个加国推到水深火热之中去!”

“……”李承泽,五个亿加币不仅仅打水漂了,估计他的命也将保不住了吧?

突然,他跪地哭泣:“我该死啊!”

忏悔依然无用。

潘塞拉又一口咬了上来。

见状,看守人员以及萧军同时将他们制服,这样的局面下,审理人员也都知道,在没有审理潘塞拉和李承泽的必要。

很显然,李承泽必死无疑。

而潘塞拉,即便是不死亡,他肯定也是个废人了,今后高位截瘫卧床不说,他的国君位置,也就到此结束了。

而且,这不是萧远清个人的意愿。

而是,整个加国子民的意愿,整个加国之所以如此平稳又发达,这都仰赖于谁,加国的子民们不是傻子。

以前潘塞拉之所以能成为加国国君,那是一因为有萧远清在背后给他撑腰,现在萧远清亲自处理他,自然,加国子民脸看也不愿意多看潘塞拉一家一眼。

甚至于,大有潘塞拉一家要是去他们家门口要饭,他们都要把狗唤出来咬人的节奏。

自此,潘塞拉一家在加国,沦落成了人下人。

不过这些事情,不在萧远清的关注范畴内,既然加国国君已经下了台,那么作为维持整个加国治安的萧军来说,现在最为重要的是加国大选。

因为四处有因。

更是因为萧远清急着办理女儿的事情,所以,加国的大选临时决定,而且只给了加国子民三天时间。

不过说来也没什么

毕竟加国是弹丸之地,只相当于帝国一个省份那么大,首都城市星城也很小。

所以对于子民们来说,这样的选举都只是走个形式。

因为他们一直认定想让萧远清来当这个国君。

但,被萧远清明确拒绝了。

萧远清不爱政治,一直都不爱,从前不爱,现在更不爱。

但,他又不能置子民的拥戴与不顾,最终,他选择了一个折中的方法。

他从内阁主理事物的一些大臣们当众推选了三个人。

这三个人都很有意思。

他们平时都不巴结萧远清,但也不至于和萧远清太过冲突,就是属于那种我做我的事情,安分守己,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那种。

而且,这三个平时都不是太畏惧萧远清,更甚至在很多大是大非原则上的问题方面,他们还会和萧远清发生相左的意见。

但,就是这样三个人,竟然被萧远清给推举了出来。

这三个人都十分意外。

“我是军枭,不是匪寇!我知道什么样的人能把一个国家治理好,由始至终,我借助你们加国的土地驻扎在这里,关于加国的时政,我不参与。”

萧远清的一番话,令这三个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过,你们三个只能选中一个,不被选中的那两个,不要心生怨恨,而且还要辅佐新的国君。不然的话,我萧军要是发起怒来,等同于一次海啸!”

“放心吧,萧老将军!”三个人,异口同声。

现在的网络如此四通八达的年代,选举只用了一天变提交完毕,接下来的一天,便是统计数字。

最终,一位姓吴的高官得选。

这位高官叫吴克明。

吴克明对萧远清感激的五体投地,以前他对萧远清持有的态度是尊重他,但不巴结,不贴近,尽忠职守做自己的事情。

他本以为萧远清看不到这些。

却没想到,老将军眼明心亮的很。

传闻,老将军生性暴戾无常,但,在吴克明看来,萧远清不是这样。

他是智慧超群,堪称大智若愚,他不落俗套,自成一体,他已经自信到不需要任何人理解他,更甚至,他的内心能够承载任何流言蜚语。

比如别人传言她暴戾,弑杀,匪寇。

等等一切。

而他本人却丝毫不在乎。

这一刻,吴克明对这位大军枭佩服的肝脑涂地,他深深的对萧远清鞠一躬,然后说道:“萧老,自我当国君这一日起,您的萧军可以行走于加国的任何一篇土地,而且,不需要在对加国上交国库,这几年,加国因为有您的存在已经超过了周边国不知二十年,还有,以后只要老将军用得着加国之处,加国所有的国君全凭老将军调遣。”

萧远清位置动容。

他没想到,他的举措竟然会给他带来这样大的收获。

心中禁不住欣慰又了然。

和吴克明达成一致共通之后,吴克明即刻上任。

至此,加国因为潘塞拉作死而引起的小幅度动乱,在外媒还没来的报道的情况下,便被萧远清以一己之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立即稳住了局势。

加国的运转于三天后,一切恢复正常。

仅仅只是换了个国君而已。

整个加国的子民们,没有收到任何一点点波及,他们感恩萧远清。

而萧远清在处理完加国的事宜之后,才得以抽出空来,和程湛坐下来长谈。

“年轻人!”他已经知道,程湛和萧墨蕴在帝国结了婚,心里很不是滋味,女儿的大婚,父亲竟然不在身边。

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如果不是看在你对我的女儿好,看在你们已经结了婚,成了既定的事实的情况下,你这样带着一小队精英潜入我加国境内,我一定会让你有去无回!”

“是是是是。岳父大人。”这个时候,程湛只能认错,但是他依然拐着弯的对岳父说道:“岳父大人,我当时带着我的一小队精英潜入加国,丝毫没有要冒犯加国的意思,我只想保护我的妻子,您的女儿,事实证明,我的那一小队人马来对了,当初,擒获潘塞拉的现场,要不是我那一小波人马事先就埋伏好的,恐怕潘塞拉和那李承泽,早跑了。”

这时候的程湛,对岳父的脾气已经有所了解,话也多了不少。

“臭小子!”萧远清笑骂了一句。

程湛心中一阵轻松。

如此,萧远清算是承认了他这个女婿了。

一旁萧墨蕴也在笑,她双手搂着萧远清的手臂,跟程湛使眼色。

程湛顿了顿说道:“叔父,我父亲他,一直都想跟您当面道个歉。”

“……”萧远清。

抬起凌厉的眸看了一下程湛,继而断然说道:“不必了。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远了,他在帝国生活的很好,我在加国有安身之处,这就可以了。我只希望,有朝一日,我萧远清若要北上将我的妻子迎回来的时候,希望你的父亲不要给我,也是给他自己难堪就行。”

“爸。”萧墨蕴很是为难。

“至于你和蕴蕴,现在都是和平年代,真个国际都盛行无国界婚姻,如果只论家事的时候,你和蕴蕴你们俩愿意住在萧家大堡,或者住在帝国的程家,我都没有异意,至于加国大事,我萧远清自叹攻克不了帝国那么大的国家,所以从来不觊觎。我只想迎回我的妻子而已。至于帝国要侵犯加国的话,那就来试一次再说?”

如此一番话,已经说太明了了。

“可是叔父,不仅仅我父亲,整个帝国都欠您一个道歉。这是我和蕴蕴我们两个人共同为您争取回来的机会,难道您就一点点都不想回故土去看一看?”程湛略显悲戚的说道。

“故土?”萧远清冷笑。

没再说什么。

眼神幽远而凄然。

故土对他来说,满满都是伤痕累累。

他曾经是那样的意气风发,那样的重情重义,那样的想要在帝国大展宏图,可到头来,却被奸诈小人陷害的同时,还要被兄弟追杀。

帝国,是他永久的伤痛。

他不是那种庸俗之人,在那里吃了亏,就要在那里找补回来。

他萧远清有的是傲骨!

既然帝国容不下我,那我不回来就是了!

两人的第一次谈话。

不太顺利。

但萧远清并没有迁怒于程湛,而是看着萧墨蕴说道:“蕴蕴,你小姨和你剧组的人,到现在都还在酒店内住着呢,爸爸因为这几天在处理加国选举的事物,也没有与和他们见一见,听说你们剧组的那些领导,都对你非常照顾,曾经给了你很大的机会?爸爸要不要亲自去和他们说谢谢?”

这样的老头,让程湛看了禁不住又是一愣。

老头竟然也能有如此平易近人的道一点架子都没有,竟然提出要亲自去见剧组的领导。

萧墨蕴很自然的答应了:“好呀!他们都是我的领导,到时候你见到他们的时候,要毕恭毕敬,要客气,要……”

就差说要卑躬屈膝了。

“咳咳咳。”程湛的咳嗽声提醒了萧墨蕴。

然而

萧远清答应了。

就在和程湛谈完话之后,萧远清看了看时间,正好快到中午饭店了,于是乎,带着女儿,带着女婿,穿着一身轻便西装,身边带了两名随身警卫。

驱车便去了剧组下榻的酒店内。

这一举动,简直轰动了整个酒店,萧远清的人还未到,酒店的人员上至总经理,下至扫地的阿姨,都出来列队迎接萧远清。

而剧组人员更是诚惶诚恐。

尤其是冷士奎。

在如此近距离的看到萧墨蕴的父亲竟然有如此气势,如此气魄,又如此受到加国子民爱戴的时候,这一刻,冷士奎的腿差点吓掉了。

他庆幸,自己悬崖勒马的早。

要不然,自己下场只会比潘塞拉潘塞丹父女俩的下场更为惨烈十倍不止。

“萧老将军,请受小冷一拜。”冷士奎深深的给萧远清鞠了一弓。

“老将军,您好。”余启明倒是很自然,谦卑又不卑不亢。

“老将军,您身子骨可好,您还记得我吗?”郁鸿放也迎上前来,极为感慨的看着萧远清。

那日,在酒吧间里,由于事情紧迫,他都没来得及和萧远清打声招呼,而此时郁鸿放才深深的怀揣着敬意和萧远清说道。

“……”萧远清。

真不记得郁鸿放是谁了。

“爸爸,这是郁上校,在帝国的时候,他一直都很照顾我,他照顾我的理由便是,您曾经救过他一命,在帝国整个云江都说您是在逃犯的时候,郁上校一直都说您是英雄,是好人。”萧墨蕴一直都记得郁鸿放的这份恩情。

“老将军,您对鸿放的那份恩情,鸿放终身铭记,老将军,这些年,您受苦了。”郁鸿放的眼圈有些微红。

萧远清侃侃一笑:“年轻人,轻恕我老头子年岁大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救过你一命?”

“在我十四岁那年,我和家里人闹别扭自己偷偷从学校里跑出来,跑去深山老林子里,正好遇到您的军队在军演,我深入演戏区域,却又迷路出不来了,当时的天气已经零下十几度,而我只穿了薄薄毛衣,当时是老将军您把自己身上御寒的大衣脱下来给我穿上,才让我不至于冻死,而您的军队一解禁,您就立马派人把我送出了演习区,当时还小,不懂事,我是因为对您的印象非常深刻,所以才去参军,等我参军我才知道,你们的军事演习都是极为逼真的化的演习,每年都会有伤亡报备,那么严格的演习当中死亡一两个人数实属正常,而您,却将您的大衣脱下来给我穿上,保了我一条性命。”

说道这里的时候,郁鸿放的眼里噙满了泪花。

他这样一说,萧远清才想起来,还真的有这么回事儿?

那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

好像自那次演戏之后没多久,他就和帝国发生了冲突然后一举被赶到了加国来了吧。

说实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他萧远清身为大将军官的主要职责便是保护子民,自然,人任何一个人,他都是会救的,只是,从未想过一定要被人记一辈子罢了。

这位年轻人,有心了。

抬眼欣赏的看向郁鸿放的时候,却看到,顾馨竹也正一脸欣赏的看着郁鸿放。

那眼神了所散发出来的光芒,极为兴奋,极为有生生不息的希望。

“馨竹!”萧远清淡然的喊了一句。

“呃!”顾馨竹突然脸红了。

“姐夫!”她立即转移了话题:“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蕴蕴剧组的制片人冷士奎冷总,这位是余启明导演,这位是剧组的男一号郁鸿放郁上校,这位是编剧……”

一一为萧远清介绍后。

剧组的人员纷纷以膜拜的眼神看着这位当年在帝国便是首屈一指,现在在加国又是万人之上的老者。

这就是萧墨蕴的父亲。

怪不得,萧墨蕴如此优秀。

所有人混沌中。

萧远清说,他要请他们整个剧组吃饭。

就在这件酒店。

这顿饭,吃的又欢快又紧张。

紧张的是因为跟萧远清在一起吃饭。

欢快的是,都是萧远清暴戾弑杀,他们也亲眼见过父女俩针尖对麦芒的吵得跟什么似的,可这一时刻,萧远清竟然如此的平易近人。

平易近人到,就跟邻家的老头没什么区别。

而坐在父亲身边的萧墨蕴更是一口一个:“萧远清,你在上个大菜,今天我们全体都宰你这个大军枭。”

这番话,把人都说愣了。

萧远清却只顾点头。

一席饭毕,余启明对萧远清的远识和睿智佩服的五体投地。

尤其是对萧墨蕴。

余启明忍不住问道:“老将军,我本来还担心,您既然跟您的女儿相认了,作为您这样一个大军枭,您会不会不让您的虐抛头露面演戏?可现在我发现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老将军您好像丝毫不介意您的女儿抛头露面在外面演戏。”

“演戏有什么不好?”萧远清直白的问道。

“可,那些大富之家的公子小姐,都视演戏的戏子身份不高贵,都是不太愿意让自家的孩子出来接戏,就算偶尔有背景强大的富家子女前来演戏,也都是客串万万票而已,就比如以前的赫连蓝汐,她就典型是这样,而您,却不这样想。”余启明如实问道。

他比萧远清笑了将近十岁。

他一向是个聪明睿智的人,但在萧远清的面前,他觉得他自己需要学习的还太多。

“她靠她自己的努力有什么错?别说是演戏了,就是在扫厕所,只要她愿意,她开心,有什么不可!我萧远清从来不信这一套!”萧远清就是萧远清。

他可真的是好不拘小节。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是这世上独具一格令人佩服之至的老者。

“由衷的佩服您,老将军!”

萧远清微微颔首,丝毫不假装谦虚,他自然是当得起这样的尊重,然后,他却给余启明和冷御军回了一份大礼:“我女儿人生中的第一部戏,说什么我这个当军枭老爸的也要支持女儿一番,遇到,冷总,有没有兴趣再加点戏份,让我的雇佣兵在你们帝国的军人戏里露个脸?”

“真,真的?”余启明喜出望外,身旁一直都插不上话的冷士奎更是喜悦的直搓手。

而萧墨蕴,则是笑的幸福极了。

“我萧远清说出去的话,一言九鼎!”

“多谢老将军!如此以来,我们这不戏想不红都难!”余启明高兴举杯向萧远清敬酒。

接下来

便是萧远清信守承诺的时候了。

萧墨蕴和程湛以及整个剧组来此加国的主要目的已经办完,而程湛也将虞媚媚李承泽和两外几个被收买的人员控制了起来。

余下的,便是真的加戏并拍戏的时间了。

整个剧组和萧远清的雇佣兵以及加国的特邀演员都配合的很好。

所有人都觉得萧墨蕴虽然演戏不算熟悉,有些生涩,却本色出演的几乎没有痕迹可寻了。已经非常难得了。

余启明更是看好这部戏。

如此顺利

是他们来加过没想到,却也是在冥冥之中的。

因为,他们已经屡次历经了,但凡有萧墨蕴的地方,即便是再难的逆境,她都能克服掉。

就如她自己说的,她一向是人穷命硬。

剧组人看到她就觉得她是个宝。

默默之中,冷士奎和余启明两人已经有了一种默契,那就是,一定要把小魔鱼捧成整个帝国,无人敢欺负,无人敢绯闻的第一女主角。

冥冥之中,萧墨蕴以后的影后之路,已经铺就了。

加国这边是有惊无险继而顺利。

而与之加国相反的是,帝国云江的冷家,又是风云再起。

自从和程湛通了电话,程湛告诉顾馨茹让她不动声色稳住该稳住的人的时候,顾馨茹便也接受了冷胜军夫妇的无故献殷勤。

而且

在吃饭的时间段,顾馨茹还特意嘱咐冷锋:“锋儿,你叔父和你婶母要你启动资金,你都帮他们准备好了吗?要多少来着?”

“已经划到他们这边来了,茹姨您请放心,我叔父的事情自然是我的事情。呃,是两个亿。茹姨。”冷锋一边擦嘴,一边毕恭毕敬的对顾馨茹说到。

“嫂子,这还得多谢您把锋儿教育的很好,要不是锋儿在大西北有这么大的财团做支撑,我和陈瑜我们夫妇来在国内的公司真的很难度过难关,多谢嫂子。谢谢锋儿。”冷胜军适当的恭维顾馨茹。

顾馨茹淡笑,浑然不觉的样子:“都是一家人。”

也正因为这样的浑然不觉,让冷胜军夫妇顾馨茹的确是浑然不觉。

于是乎,这顿饭吃吧,冷胜军夫妇将冷婉留在冷宅老宅内,和华佑婷一左一后的陪着顾馨茹说话唠嗑。

冷锋在一旁给他们三个剥着芦柑。

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然而,冷胜军和陈瑜夫妇一出冷宅的大门,坐上车后,便开一个接一个打着国际长途电话。

“阿震,你们那边孩子安顿好了吗?你爸五七的时间马上就到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冷御军语气极为沉肃的问道。

“叔叔,听您说话的语气,好像我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顾馨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还是又让萧墨蕴勾引冷锋了?对了萧墨蕴不是去加国了吗?”远洋电话的那一端,冷震握着话筒,担心的问道。

“就是因为萧墨蕴去了加国,引起了顾馨茹躁动的心!”冷胜军冷冷的说道。

“叔叔,什么意思?顾馨茹想干嘛!想吞并了我们冷家吗?”冷震在电话那一端激动万分。

“别说吞并冷家了,她现在竟然敢跟加国的那一位通电话!”冷胜军咬牙切齿的说道。

“萧远清吗?”冷震问道。

“没错!”

“知道了叔叔,您不要惊慌,先静观其变!”冷震这样安慰冷胜军。

冷胜军才挂了电话。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所讲内容大致如一。

当然了,这些事情,顾馨茹和冷锋丝毫不知,更甚至,冷婉也丝毫不知。

而顾馨茹这几天里,脸色仿若越来越好了,因为知道女儿萧墨蕴没事了,所以她的脸上也总是洋溢着笑容。

而女儿在加国安然无恙的事情,她又不说出来,所以脸上洋溢的笑容,总被冷婉和华佑婷误认为是她们哄她开心哄对了。

直到第二天。

确认冷婉陪伴华佑婷再一次却商场里花着冷锋的钱去扫货的时候,而冷胜军夫妇不知为何原因这天上午竟然没有来冷宅的时候,顾馨茹才算找到了机会和加国的女儿通了个电话。

“喂,团团。”顾馨茹慈母般的语气喊道。

“妈妈。你还好吗?”萧墨蕴问道。

“不用担心妈妈,妈妈能照顾好自己。”顾馨茹安慰女儿道:“告诉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加国那边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然而,萧墨蕴并没有给出妈妈具体的时间。

她直说:“就快回来了,妈妈。”

然后挂了电话。

没有人更比萧墨蕴想让萧远清回到加国。

尽管他知道,这会让萧远清很为难,可自私的想法,她嫁给了程湛,日后的生活重心肯定是在程湛的那一边,而母亲又在帝国。

母亲一生的挚爱便是父亲。

无论过去的二十年发生了什么,母亲嫁人了也好,那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而接下来,萧墨蕴只想父亲和母亲走到一起,以此希望能弥补父亲二十年的空缺。

而帝国的风险吗?

萧墨蕴不怕,她想,以她和程湛二人之力量,再加上爸爸的雄浑实力,爸爸再回加国,应该没有任何人敢反抗吧!

毕竟,爸爸的冤情已经澄清。

帝国本就欠爸爸一个道歉!

可,爸爸愿意回去吗?

目前来看,他不愿意,可萧墨蕴不想放弃,还想做最后的劝说。

“爸!你要是不会帝国,你就是怕!你畏惧,你抵抗不过帝国的那些人!”萧墨蕴竟然都用上了如此激将法。

“怕就怕吧!”萧远清说道:“爸爸再也不想入侵那片土地了。”

萧远清说的极为沧哑。

其实程湛明白岳父的心境。

语气说不想入侵,倒不如是对那片土地的失望,失望之极!

所以再也想踏入。

包括他对父亲的那份情感,同样也是失望之极,所以,道歉与不道歉,他都已经不在乎了。

他唯一在乎的便是,养精蓄锐,待时机成熟,他会亲自迎回他的妻子。

程湛在想,这个成熟的时机,应该不远了吧?

毕竟他现在已经知道妻子的下落了,而且女儿也和妻子联系上了,那他还等什么呢?

就在程湛思虑这些的同时。

萧家大堡偌大的客厅玄关处,进来一个男人。

此人和她程湛的年龄差不多大,或许比大两三岁,一身藏青色的西装笔挺加身,他的脸型修长阴郁。

走路的姿势标准的军人之姿。

这是谁?

程湛猜不到。

萧远清这几日里都在召唤自己的儿女们回来,追杀令也一一收回,如果这是萧远清的儿子的话,他却和萧远清长得一点都不像。

蓦然间,程湛想到了别人传说,萧远清的十七个子女之中,有很多不是萧远清的亲生。

莫不是……

思索中,这人已经走向前来。

程湛竟然觉得他有一点眼熟。

“爸!”男人来到萧远清的面前。

“三哥。”萧墨蕴也起身和男人打招呼,她一边说着,一边来到了男人的身边。

男人宠溺的看着萧墨蕴,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怎么变的这么瘦!是不是被萧远清追杀的无处可躲!”

又是个叫萧远清不肖子。

程湛心中好笑,可,尚未笑完,却听到萧远清说了一句:“你爸被抓了,你要不要会帝国看一看他?”

“他不是,你才是我爸!”

“死小子!”萧远清猛然站起来。

“要么杀了我!要么做我爸!萧远清你只有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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