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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容宁真的没有再看到卞溪…她原本以为按着他们兄妹跟他的这把交情来算,在他回南暝之前总该会有那么一点儿消息的。

可等了几天,连个影子都没有…

没办法,凌容宁还是只能去问凌容安…

今天挠人的呼延梵境跟着知府大人去看临城外的瓷窑,凌容安受不了呼延梵境时不时的跟他抛媚眼,也就寻了个由头没去…这会儿正陪着醉月练剑呢…

凌容宁进去的看见他们正斗得火热。说句实话,醉月学什么都快,这武也练的有模有样。

按着醉月学东西的资质,她跟凌容安更像是兄妹。

当然跟凌容宁也挺像的,因为醉月学什么都快,就是学不了医,对医术的嫌弃和抵触,跟她这个姐姐有得一拼。

边想着,凌容宁人已经走到了他们旁边。凌容安看到是她,就收了势,醉月也停了下来,赶紧找旁边的清莲要水喝。

“这个时辰不是你午睡的时辰吗?”,凌容安走到她旁边的第一句话。这时候的临城午间已经很热,按着凌容宁的性子,要是没什么事儿是基本不会出院子的…

“睡够了就起被呗…对了…你线这么多,要不去探探卞溪在哪里?”,凌容宁开门见山不拐弯。

“不用探了,他已经走了…把你接回来那天就走了…”

什么!

凌容宁大白眼一翻,“那你怎么不跟我说?”

还有卞溪…明明跟他说了,走之前要跟他吱一声…结果呢?

真是气死了!

可凌容安不管她的情绪,他偏头看着凌容宁,道,“跟你说了干嘛,反正都要走…还是你舍不得他走?”

什么舍得舍不得的!

不管怎样,总该说一声吧…

“哥…你是不是对卞溪有什么误解啊…要是因为他的手下绑了我才这样的话也不至于啊,她们也没对我做什么…!”,凌容宁胸口起伏。

被气的…

自从密林回来之后…她总觉得自家哥哥对卞溪阴阳怪气的,难道是因为卞溪是南暝人?

可也不至于啊…她哥哥作为生意人,接触的都是八方来客,没有那么多的异族偏见。而且他跟卞溪还这么多年交情。

凌容安一听,僵了会儿,随后淡定道,“哪里有什么误解!”

没什么误解,只是气愤而已,像自家妹妹说的,在密林的时候他说了要等卞的一个解释,结果他转头就走了。

连封信儿都没留。他把卞溪当朋友、当哥哥…

结果人家倒是潇洒…

“既然没有误解…为什么你不给我吃卞溪留给我的解药?”,凌容宁抱手看着他,“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心里其实是不相信他的…就因为他是南暝人吗?”

她话音未落,凌容安就缓缓转过头来看着凌容宁。

这个问题真犀利啊…

紧眉沉思了会儿,凌容安才开口说道,“阿宁…并不是我不信任卞溪,而是保险起见,我可以相信卞溪到我不能相信卞溪身边的人。南暝人擅蛊毒,救人杀人都只是不经意之间…所以…”

“我懂了…”,凌容宁淡淡打断,“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该这么问的!”

凌容安一听,低头笑了笑,没再回话…

信不信任其实他心里是明白的吧…有些事情得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凌容安真的没办法好好去相信他。

可能他虽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但心里还有家国天下吧…

看着他忽然沉默不语,凌容宁心中也有丝丝不郁,感觉自己做坏事儿了,闷了会儿,弱弱的吐出了句,“哥…我们两个好久没打一架了…”

意思就是打一架,把所有的不开心都打飞…这是他们以前常做的事儿!

本以为凌容安会答应,却不想凌容安把木剑随手丢给她,说道,“你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样跟你打很没有意思,还是叫醉月陪你吧…”

说着就把躺在葱绿的葡萄架下的醉月召了过来,“陪你姐姐溜一圈,哥哥去喝口茶!”

兄长令不可违,两个姑娘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但最后还是没有打起来,凌容宁在心里藐视醉月这个对手,跟她打,陪练还差不多。

刚好醉月也不是很乐意,那敢情好,两个姑娘又一前一后的钻回了葡萄架…

躲着阴凉喝着茶,看着时光惬意,凌容宁又叫清依拿些冰镇杨梅汤解渴。

凌容安今天真的很清闲,翘着二郎腿就这么跟她们坐着了…

“两位妹妹…过几日,哥哥我可能要和南境王一起进京…”

整吃得开心的时候,凌容安忽然丢了颗炸弹,凌容宁倒没觉得什么,可醉月却不行。

她从杨梅汤里抬起头,杏眼恨恨恨的瞪着凌容安,“哥哥怎么可以这样!我到临城也没几天,怎么就走了呢!”

“是啊…”,凌容宁也抬起了头,“而且你确定要和呼延梵境一起?”

那家伙…简直变态…这几天没少折腾,最主要的,是他看凌容安的眼神,真的能让人渗起一层鸡皮疙瘩,

看着两个妹妹用这种眼神瞅他,凌容安还是招架不住,只能笑着说道,“咳…那个…都是要进京给皇上贺寿的…本就同路,时间也对得上,如果不同行,回到京中又得听一群老匹夫编排。而且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哦…

好吧…

凌容宁了然的点点头…她能理解,低头继续喝着杨梅汤…

“那哥哥…我可不冷和你一起去京城!”

醉月的小蜜嗓娇娇响起。凌容宁立马抬头,看到的就是醉月鼓脸撅嘴强撒娇。

凌容宁牙口一酸,啧…这杨梅汤真酸…

“哥哥…行不行嘛…本来就跟你分开了一年多,现在没见了几日又要分开…哼…醉月舍不得!”

凌容宁牙口都快倒了,把玉勺子一丢…

呾——

“醉月…你跟哥哥走了,那我怎么办?给我一个人留在临城?”,凌容宁也撅起了嘴,撒娇谁不会?

谁还不是个长不大呢孩子啊?

然醉月看着,却不客气的嘲笑了起来,“一大把年纪了还这样,姐姐你羞不羞啊?”

呃…

这熊孩子……

凌容宁抬手就想赏一勺子…

“阿宁…干嘛呢!”,凌容安及时打住,“怎么这么欺负妹妹?”

“就是…怎么这么欺负我…”,醉月抓住机会强攻,“我已经陪了你一年多,现在要陪哥哥怎么了?”

啧……

怎么这么欠抽呢…凌容宁的手是真的痒,可瞅着凌容安戒备的眼神,想想还是算了…

“行…行…你们爱去哪里就去哪里…管不着,我就在临城待着,反正还有秋姨在这呢…”

凌容安一听她这话,想到了什么,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儿甩给凌容宁,嘴里道,“差点儿忘了…秋姨今早就出了临城!”

什么!

哐当一声…

凌容宁又把玉勺子砸了,赶紧上手拆了那封信…

“孩子们…你们秋姨有事,要先行一步,咱们京都城见!”

简简短短的一行字,倒是抽得凌容宁的小心脏一颤一颤的…

啪——

凌容宁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怎么回事?秋姨走之前怎么也不说一声,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看着她火气蹭蹭上涌,凌容安淡定笑了笑,嘴里道,“激动什么呀…我们凌家人告别都是这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秋姨是看着你早上睡得香甜,才没去打扰的…说到底…还是怪你自己!”

凌容宁一听,后槽牙紧紧的咬起,这凌家人的臭毛病能不能改改?

“呃…秋姨走了…卞溪哥哥也走了…等过几天我跟哥哥也要走了,姐姐…难道你真的要一个人留在临城?”

醉月又深深的补了句,更显得自己孤家寡人。

“姐姐…要不…跟哥哥一起回京都城吧…这好赖我们也有一年多没回去了,总该回去看看景宁姐姐她们!”

醉月说着这话的时候,凌容安也看向了她,一提到回京都城,这个妹妹就开始发愣了…

其实他是希望凌容宁能回去看一看的,有些事情远远的逃避远不及正面面对来直接得多。

也许当所有的现实都摆在眼前时,就会发现,并没有那么多执念。

“醉月说得没错确实应该回京都城看看了…”,愣了许久之后,凌容宁请飘飘的开口,“我再想想…”

说完就慢慢的起了身,“我困了…要回去睡觉…你们随意吧…”

然后…人就走了…

留着醉月眼巴巴望着。

“哥哥…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醉月没有做错…再说了,临城鱼龙混杂…哥哥也不可能把你姐姐一个人留在临城,你倒是帮哥哥开口了,谢谢醉月啊…”

凌容安柔声说着,看着醉月的眼神都是温柔的,四木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咂嘴,兴许他这个少主的所有温柔都给了这个捡回来的女孩。

醉月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全世界…才让她在这辈子遇到凌容安。

四木正乱七八糟的想着,眼光忽然瞟见有个粉紫色的身影朝着这边走来。四木眉头一皱,这是呼延梵境身边的人。

没一会儿,人已经到了眼前。凌容安一看,放下了手里的动作,静静的看着他。

“见过凌少主…”,说完又朝着四木点了点头,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两边的人都很客气。

“你来是不是王爷有什么事儿?”

“凌少主英明,”,娇奴恭恭敬敬的说道,“王爷刚刚从城外的瓷窑回来,路上一不小心受了些伤,不想兴师动众请外面的大夫,王爷又听闻凌少主医术了得,就派属下过来请您…”

啧…又出了什么幺蛾子…醉月冷眼瞅着,没什么好脸色。

要是大伤,知府大人还有那一众官员早就疯了,还会这么平静,真是为了勾搭她哥哥而无所不用其极!

凌容安也是头疼,真受不了呼延梵境的想一出是一出。

揉了揉眉心,还是说道,“知道了…承蒙王爷看得起…”

“凌少主客气…那赶紧的…我们王爷还在等着呢…”

嚯…他等着就要立马过去?没看到哥哥正陪着她吗?

醉月那个气得哟,就想拍桌起来理论,当然给凌容安拦住了,只听凌容安吩咐道,“四木…带醉月去大小姐那里…快点…8她刚走…应该还没走远!”

“哥哥…”,醉月很不情愿!

“乖…”,凌容安只能柔声哄着,“王爷的事儿最大,晚膳过来陪你们一起用好不好?”

醉月抿唇,看着凌容安,又偏头瞅了瞅娇奴,哼了声,还是起身走出了葡萄架!四木一看,赶紧跟了上去。

气得很!

真的很讨厌那个呼延梵境…

凌容安看着那任性的样子,太阳穴越来越紧绷,又是一个被自己宠坏了妹妹,可能怎么办?

凌容安只能他来收场,呼了口气,朝着娇奴说道,“这妹妹,被在下宠过了头,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凌少主客气了…”,娇奴若有若无的笑笑,接着道,“那我们走吧…别让王爷就等!”

凌容安点点头,出了葡萄架转到了隔壁的呼延梵境那里。

说是受了伤…可呼延梵境却一身慵懒的斜靠在榻上,瞅不出哪里受了伤,看到凌容安人,才懒懒的支起了头,“凌少主…来了呀…”

“参见王爷!”,凌容安一来就是一个大礼!

“啧…凌少主怎么如此生疏,跟本王哪里用得着这么客气,”,瞅了眼旁边的站着的人,“都愣着干嘛…赶紧把凌少主扶起来呀…”

当然…凌容安没让他们扶,挺怪的…自己率先起了身,呼延梵境看着,也没说什么。

“听说王爷受了伤?”,凌容安边理着袍子边问道。

“是啊…你看本王这身娇肉贵的,这一伤可吓坏了本王!”

他说着…就往榻边上挪了挪,然后伸出了他那比姑娘家还柔嫩的手臂,果然看到他手上包着一层纱布。

凌容安一看,本着医者仁心这话,还是再旁边坐了下来…

“你们都下去吧…”,这时候呼延梵境突然说道。

凌容安眉头一挑,直直的看向他,可不想他却不要脸的抛了个媚眼。鸡皮疙瘩猛然冒起,激地凌容安本能的想要坐起。

“唉…凌少主…你这是干嘛呀…”,呼延梵境及时蜡烛了他的袖子,“你还没给本王看伤呢…”

凌容安咬咬牙,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坐稳,拆起来他手上的白纱…

拆到底之后,看着那条细细的伤痕,凌容安的脸色瞬间黑臭…

“王爷…您是逗我来着?”

呼延梵境一听,抬着团扇遮脸笑了起来,慵懒道,“都是头痛医脚,可能这小伤一不小心就伤到了本王别的地方,凌少主医术高明,何不给本王细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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