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元白谦虚道:“雷兄客气了,此次行动关乎我等的未来,关乎南宸域的亿万生灵,一切事物还应从长计议,还需要各位多多发言,为南宸域的亿万生灵谋一条生路。”
就在这时,焚天玄门大长老开口道:“聂尊,老朽出发前,门主特意让我带来一个消息给您。”
“哦?什么消息,大长老请讲。”
“我家门主,不日便可突破,还请聂尊前往拖延几日,皆是我方再添灵尊,胜算就更大了。”
“什么?焚门主邀突破了?”。
雷天刀顿时瞪大了眼睛。
灵尊!
聂元白、欧阳靖,如今天龙神宫一方已经有两尊灵尊;如今焚君焰也即将突破,到时候他们便有三尊灵尊了!
三尊灵尊,这意味着什么?
闻言,聂元白也有些意外,问道:“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
焚天玄门大长老肯定的点头。
“哈哈哈,好!”
聂元白大喜,如果是以前他或许还会有些担心,担心焚天玄门势力超越天龙神宫,但现在他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天龙神宫已经有两尊灵尊了!
再加上辰禹送回来那么多资源;聂元白相信未来的天龙神宫会涌现出越来越多的灵尊高手。
区区一个焚君焰,不足为据!
而他这个时候突破,对正道联盟也有好处,聂元白何乐不为?
“太好了!”
聂元白当即点头,意慷慨陈词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等上几日。”
“各位,计划有变!现在我们先商量一下计策,如论如何也要再拖它几天,给焚门主留足时间!”
“好!”
“全凭聂尊做主。”
“……”
…………
此后几日。
整个南宸域都陷入了也诡异的平静当中,处处一片祥和,风平浪静;仿佛和谈已经成功,战争已经结束。
但一些有心人去能够感受到周围不同寻常的气氛,深知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黑龙帝国皇宫。
御书房。
黑龙皇和辰禹品茶聊天。
黑龙皇脸上的郁闷之色,从始至终就没有消失过,“我说,你小子到底怎么想的?整个南宸域大了去了,你为什么偏偏就选中了我这儿?”
辰禹比他还郁闷,“这也不能怪我;整个南宸域的地势我都看遍了,没有一个比您那儿更合适。”
整件事情的经过,还得从三天前说起。
由于雷霆三岛的叛变,正道局势更加危急;辰禹这边的事情也显得更加的重要。
为了早日完成阵法,以安军心。
辰禹和薛灵珺开始着手寻找,布置阵法的地方。
结果这一找就找到了圣美的家里。
黑龙帝国,御花园,地煞玄池。
那里是一座煞坑,对天生道影的弑神灵相来说,乃是一座天然的能量矿源;无论是能量纯度,还是能量等级;都是布置阵法的最佳选择。
为了保证阵法万无一失,天龙神宫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将阵法布置在这里。
当然,为了黑龙国人的安全,整个黑龙皇族方圆千里之内的居民,已经被秘密遣送离开。
其中包括圣美的母亲;黑龙皇不愿意离开,毕竟是圣美的父亲,辰禹也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陈宇边带领着上千名天龙神宫弟子开始布置阵法。
陈宇此次布置的阵法是一个府河大镇。其中包括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引灵:引灵部分暗合天地大势,主要功能是为大战提供能量,同时模拟天生道影形成的环境;为弑神提供能量。
第二部分迷幻:主要功能是迷惑敌人;只是他们的攻击目标乃是那位神秘的高手;不过辰禹料想他不会独自一人前来;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不能让这些人进入阵中,必须在外围,将其迷惑。
第三部分困杀:困杀针对阵法中所有人;除非熟悉阵法的走向;否则绝对走不出来;因为他们不值得这个阵法生门,根本就不存在。
三部分叠加在一起攻守兼备,同时具有迷惑幻象,再加上弑神的力量,就算无法杀死那神秘高手,也足以困住他,保证天龙神宫一方的计划实施。
…………
就在辰禹等人行动的时候,地狱深渊也已经得到,焚君焰即将突破的消息;
萧鸿泽、五大阴帝、雷神枪齐聚一堂。
“焚君焰,他竟然也要突破了!?”
众人脸色难看。
辰禹等个人担心那名神秘高手一样,他们也很担心天龙神宫一方再添一名灵尊高手。
正如易魔所说,闾丘凡曼已经离开,不知去向,六天宫主也随她而去。
现在的地狱深渊,可堪一用的也就萧鸿泽自己和五方阴帝;至于那位神秘的尊使,能不能请得动,还真不好说。
以萧鸿泽的实力,对付两个还好说,若是三个一起来……
形势危急啊!
“各位,有什么对策?”萧鸿泽问道,脸上挂着阴沉。
五大阴帝对视片刻,推出弥鹰翼,说道:“实在不行,就只能请尊使出手了。”
这是个馊主意,却也是唯一的主意。萧鸿泽不是想不到,而是开不了口。
请尊使出手,不是意味着自己无能吗?
可是,自己的手下已经提出来了,他还能反驳不成?
当然,反驳当然可以,毕竟他才是主子,可是反驳之后呢?
还是没有办法!
无力反驳!
是的。
萧鸿泽现在也很无力,曾经自己乃是南宸域唯一的灵尊,叱咤风云,无人可挡!
可现在,灵尊高手一个接一个,像雨后春笋一眼冒出来;他曾经引以为傲的修为,已经不再是优势。
可恨!
为什么要一味求稳,搞什么战儡计划,搞什么一口吞并的筹谋;以至于落到如此境地!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萧鸿泽双目通红,像一头即将发狂的野兽。
五方阴帝顿时沉默,低下头,不去看萧鸿泽的眼睛。
他们也希望有别的办法!
可惜!
没有!
沉默许久,萧鸿泽的怒气被五方阴帝一点一点的消磨干净,最终仿佛服输了一般,躺在椅子上,“谁负责去请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