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长老刚刚将全部力量注入剑中,他全力以赴,辰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这一点他无比确信。
毕竟三大境界的修为差距在这里摆着呢!
就在这时,辰禹突然诡异一笑:“老狗,这么大年纪,还跟我这小年轻比持久力,你这不是找虐吗?”
“高潮来咯——”
就是这诡异的一笑,让他感到不安,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然而,辰禹根本不给他留思考的时间。
“爆!”
这一刻,辰禹瞬间收敛力量,笼罩周身,直接放开了对无敌刺杀的控制!
磅礴的力量失去了控制,瞬间化为毁灭性的爆炸。
“轰隆隆!!!”
毁灭性力量瞬间引燃虚空,大量的剑气瞬间被绞碎一空,恐怖的气浪夹杂着破碎的剑气和毁灭性的星芒,将带队长老和辰禹淹没。
庞大的毁灭性余波爆发,席卷整个山林。
刹那间,辰禹和带队长老双双被震飞了出去,只是……
辰禹早已经护住周身,再加上毁灭性力量对他伤害几近于无,浑身闪耀的星芒护罩,璀璨生辉,将大量剑芒隔绝在外。
而带队长老被打了措手不及,根本来不防御,身上的衣服,瞬间被剑气割破,毁灭性的星芒之力席卷体内,破坏他的身体,迫使他不得不催动剑气,绞杀星芒之力,根本来不及防御,导致毁灭性星芒之力越聚越多。
大地之上,众人纷纷支起真元护罩,躲在一旁,避免被能量席卷。
然而,星芒真元的强大,尤其是他们这薄薄的一层真元护罩能够防御得住的。
余波一扫,瞬间破碎,被席卷体内,一个个宛若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一样,一个个血淋淋的,好不凄惨。
带队长老怒火冲天,脸色狰狞,一股磅礴的杀气,从体内迸发,席卷天地。
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上一次吃这么大亏是什么时候了。
区区一个先天五重的小鬼,竟让他如此狼狈,简直不可饶恕!
“辰禹,你找……人呢?”
丛林之中,近百人血淋淋的躺在地上,带队长老神识扫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不见辰禹的身影!
“啊——,狡猾的小畜生,又让他给跑了!”
带队长老愤怒咆哮,脸上布满杀机,呼啸的声音激荡开去,惊天动地,让整个血妖山都是一阵颤抖。
带队长老的咆哮,让落月宗众弟子打了个寒颤,心中涌出无限恐惧。
原以为带队长老出手,擒拿一个先天境五重的武者,不在话下,谁成想,结果却这般……
带队长老吃了暗亏,狼狈不堪;辰禹趁乱逃走,不知所踪。
出乎预料。
“长老,您没事吧?”一弟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带队长老,衣衫褴褛,浑身血迹斑斑,实在让人担心。
“无妨。”
带队长老摆手道,暗中却催动剑气消磨体内的星辰之力;心中恨透了辰禹这诡异的真元,伤不了命,却又挥之不去,如同跗骨之蛆,实在让人难受。
“长老,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落月宗弟子也不傻,若是现在还看不出来,辰禹是故意诱他们来此,就不配成为武者。
“哼!一群蠢货!连这么浅显的诱敌之计都看不出来,活该你们受伤!”带队长老冷眸扫视落月宗众弟子,心中憋愤,“给我瞪大了眼睛,继续找;这次若是再出岔子,休怪老夫手下无情!”
“是!”
众人一听,心中猛地一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后悔接了这个任务;但木已成舟,悔之晚矣;不敢对带队长老心存不敬的他们,只得将这笔账记在辰禹头上。
…………
千里之外,一座城池外孤峰之上。
辰黄站在一名魁梧的老者身旁,遥望不远处的一片建筑,“师尊,哪里就是落月宗的驻地,神宫的暗子已经查明地狱深渊的人三天后会在这里汇合,借助传送阵离开黑龙帝国。”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我查遍了整个落月宗也没有找到我的家人,不知被他们藏到哪里去了?”
“嗯,黄儿莫急,你的家人不在此地,宫主早有猜测。”老者点了点头,凝重地说道:“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地狱深渊抓你家人不是为了报仇,而是另有目的。他们暂时不会有危险。而且,公宫主已经在和上层交涉,以你们辰家血脉的重要性,相信上面不会坐视不理的。”
辰黄点了点头,心中默默祈祷,但愿如此吧。
…………
血妖山下的河流之中,辰禹宛若一条银鱼,随波奔逃,直到远离出了数十里,才放慢速度。
“哗啦!”
水面上一道水花溅起,辰禹喘着粗气,从水里爬上来。
四顾周围,辰禹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微微放下心来。
“此地不宜久留,先找个地方疗伤。”
再次从带队长老手中逃脱,辰禹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一身真气消耗殆尽,需要尽快补充回来。
…………
与此同时,落月宗派人追杀辰禹的消息也传遍了整个乌岩山脉。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珲霸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哈哈大笑,兴奋得难以自制:“来人,传我命令,立刻通知各大队小队,立刻行动。进入山中,全力追捕辰禹!一定要刚在落月宗之前将其给我拿下。”
珲霸的命令还没有出门,一名佣兵便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跪地道:“团长,有客人求见。”
“客人?谁啊?”
珲霸眼睛一眯,脸上闪过一次不愉之色。
他恨辰禹入骨,恨不得立刻将其碎尸万段,根本没有心思去见什么客人。
“回禀团长,是一个女子,全身裹着黑纱,小人看不清晰,长相。”传话兵连忙解释道:“不过,他说有办法让团长您报仇,小人担心误了团长的大事,故才来报。”
珲霸眉梢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暗道什么人竟然敢放这等狂言,让我报仇?难道他知道我要做什么?
“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如此大放厥词,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