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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有什么毛病吗?”

相禾停下脚步,有些不悦的看着身后之人。

这货从昨天就开始跟着她,连自己休息都要站在窗外。

怎么滴,不死魔盛产变态吗?

司妃笑吟吟的看着她,伸手敛了敛肩上的披风:“我想和你做两笔交易。”

“没兴趣。”相禾转身就走,直觉告诉她,这大概率不是什么正经玩意。

“你确定不听听我能给你什么?”

“确定。”

“包括彼露真名?”

“嗯?”

看她转过身,司妃往前走了几步:“我的血脉是不死魔与裂目魔造物,我能窥见别人的欲望,你想帮那个人断剑重铸……”

“说你的要求。”相禾打断了她。

“借你黄泉道力。”

说着司妃解开自己的下裙,淡紫色的纱料顺着她大腿滑落。

她拽了拽自己的亵裤,露出小腹,再多褪一点,就可见沟壑。

“!!!”

你们这一言不合就脱衣服的习惯,到底是谁教的!经历过戚情抱大腿的相禾,蛇都傻了,细数自己过去千年,都没有在下界两年玩的刺激。

“把你黄泉道力注进来,抹去印记,我就告诉你彼露真名残片下落。”

司妃按着自己的小腹,一个特殊字纹出现。

“你!”见到这个字纹,相禾身子震了下,这并不是什么稀有东西,在上界很常见,是奴隶纹。

“你果然是特别的。”

在上界常见,不意味这东西在下界也常见。

两世灵气的浓郁程度就不同,这东西在下界想成型就费劲点,但它还是成了。

司妃直言不讳的开口:“我当将军前,就是众族玩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能称为干净的地方,这个印记就是当时被种下的,我试了很多方法,但由于复生没抹掉。”

“所以你就想用黄泉?这玩意要是弄不好,你可能就跟着被一块抹了。”

相禾看着她,但对方并不在意。

“反正都要三祭了,我活不了几天,就想死后能干净点。”司妃平静的说着,并没有什么悲伤的情绪,就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嗯…”

相禾点了点头,算是答应,指尖流转黄泉道力,蹲下身沿着字纹描绘。

她的想法很简单,将印有字纹的皮肉抹去,让她再长新肉。

黄泉对不死族的伤害是致命的,哪怕相禾极力控制道力输出,司妃面色也在被触碰后的下一秒,变的苍白无血。

剧烈的疼痛让她痉挛,她站不稳的扶着师姑肩膀,长吐了几个深呼吸,才控制住自己的嗓音:

“我有自己的情报网,黑龙族…登王大典……出过一颗…龙珠,心为璀璨……有黄泉之力。”

“应该是…炼制时,受到黄泉剑的影响……你可以去找找,黑龙族应该有。”

“好。”相禾继续手上的动作,面前原本皙白的皮肤,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第二个交易是什么?”

“你可…真心急。”司妃擦了把额间冷汗:“你敢捅刀子吗?”

“哈?修仙有不敢捅的吗?”

“捅跟你一起来的…白毛,你敢吗?”

相禾去除的动作停下,用掌心贴在那片破裂的皮肤上,另一只手拦到她的后腰,不让其逃离:

“说清楚什么意思,我不想打穿你。”

“你帮我…杀个人,我告诉我为什么这么说。”司妃看着她的眼睛,两人对视了能有十来息,相禾才继续帮她抹奴隶印:“杀谁?”

“布幽江氏——江裴红!”

“布幽?”相禾皱了皱眉,那不是江忘川(老六师兄)他家吗?而且……布幽是凡门,没有修士,杀一个普通人用的上大乘?

似乎是看出她的内心所想,司妃笑容冷了几分:“她是第一个…破我身的人,你认为凡人能做到这点吗?或者活上…几百年?”

“嗯?”

“她修的…凡庸之道,看着是凡人,其实不是,她每一百年会假死,换新身份重新回到江家,江裴红就是她当时的…身份。”

相禾把奴隶印最后一块挖完,有黄泉道力的毁坏,她皮肤自愈的很慢。

她取了点药抹在司妃的伤口,用绫纱帮其裹上。

司妃吐出口浊气,有些站不稳靠在旁边的石柱:“你能杀吗?”

“看情况,她能在江家换那么多身份不被发现,隐藏之法肯定很高,我要是连人都找不到,怎么杀?”

这些只是相禾的说辞罢了,她主要是怕这个人,跟江忘川扯上什么关系,万一是他娘怎么整?

“行…”司妃没再说什么,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小腹,别样的情绪动了动,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让你捅那个白毛,捅的可能是她,也可能不是她。”

“嗯?”

“欲望有颜色,白毛有两色,一白一紫,白…这个和我要说的没关系,跳过。”

司妃见相禾来兴趣的眼神,笑的那叫一个坏。

“你真行…”

“哈哈,多窥欲望不道德。”

“你窥的还少?”

相禾骂骂咧咧,司妃再次开口:“至于这个紫色的,她想要白毛身上一样东西,大概会在她最虚弱的时候动手。”

“最虚弱?”

“她天赋是怎么来的,我想你这个师姑比我更清楚,三祭过后,可就快到月圆夜了。”

堕仙蛊!

秦渊的天赋来自于堕仙蛊,同时也给予她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尤其是月圆夜的时候,堕仙蛊会异常暴躁。

相禾眉头紧锁:“你不感觉你这话很矛盾吗,紫色欲望会在小秦最虚弱时动手,我再捅她一刀,她不是更虚弱?”

“所以我问你敢不敢捅。”司妃摊了摊手:“捅对了你救了她,捅错了你害了她。”

“而且……”

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相禾有些着急:“而且什么?”

“你要捅了,这刀会沾大因果?”司妃有些迟疑。

凡沾大因果之事,通常牵一发而动全身,只伤白毛一人,怎么会有大因果?最多应该是小因果才对。

“成…铸无生果基,不成…”

“你念之人,第一死去……”

“!!!”

相禾激动的抓住她的肩膀:“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