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是？我？”钱亿万着急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就找理由吧！找吧！反正！你的意思是！不是你的错，都是别人的错！”
“我那不是？被？被？被她们强迫的？……”
“被她们强迫的？她们是怎么强迫的？”
谢维维从钱亿万的话语中听出来了，好像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她们’。她们代表什么？代表几个人。
“她们不是把我骗过去了？逼迫我？……”钱亿万解释道。
谢维维打断道：“她们怎么逼迫你了？”
“她们不是？那天！那天不是？她们家把铁大为铁哥骗去了，然后逼迫我去她们家。这不是？我为了救铁哥，就去了。结果！她们家的保镖柴爷不是？在她们家的别墅庄园里打我？白娇开车过来撞我？差点把我给撞死了。那天的情况，跟你上次的情况一样……”
为了说明问题，为了找到更合理的理由，为了转移注意力，钱亿万把当天被撞的事，以及如何救白娇与男不男女不女的事说了一遍。之后！又扯到谢维维被撞的事上面，说起天地造化自然拳。
“打断！打断！别说我！别转移话题！”
“我都老实说了，你能不能原谅我？”钱亿万可怜巴巴地问道。
“我说了，我们还是朋友！”
谢维维保证道：“我谢维维不是那种人，恋爱不成，反目成仇！既然我们无法走到一起，那就只好分手。但是！做个朋友还是可以的是，是不是？
恋人、夫妻有他们的内容，朋友之间是有朋友之间的内容的，是不是？
既然连朋友都做不了，当初怎么可能发展成为爱情呢？是不是？那是什么眼光啊？那不是我谢维维的眼光！我谢维维好歹也是都城大学的学生，每年应届高中毕业生那么多，试问？有多少人能考上都城大学的？是不是？”
“是是是！理解万岁！”钱亿万感激应和道。然后又问道：“那好！就冲你这句：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话，我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你如果能理解我、原谅我，我们还能不能恢复到恋爱关系？”
“你还是老实交待吧！如实交待，不能撒谎！”
在谢维维的催促下，钱亿万老实交待道：“我与白娇的认识，是在几年前！那次！我从省城坐飞机到都城的……”
说到这里，钱亿万都脸红。他从省城坐飞机到都城的机票，还是省城那个租吴匹房子的女主人给他买的。身上穿的里里外外的衣服，也都是那个女主人给他买的。他跟鸭一样，被人家给收拾得走路都叉着双腿。
“我到机场后，又没有车子接，只得去乘坐出租车。这时！白娇出现了，她说要带我回都城。我见她长得漂亮，就答应了……”
“这是你的实话！看人家长得漂亮！”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钱亿万辩解道。
“好好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继续说！”
“她带着我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才对我说！她要我充当她的男朋友。她说她被爸妈逼婚了，如今的她，都这个年龄了，还没有结婚。别说结婚了，就连男朋友都没有！我当时拒绝了她，可她当场就翻脸，说我要是不答应，就把我扔在高速公路上。无奈之下，我只得答应了她。
其实！答应什么啊？答应不答应都是另外一回事，人家的车子上安装了监控！她已经把我的照片都传递给她的爸爸妈妈了。然后才跟我摊牌的，我自然是更不愿意了。
不！我当时就想：我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当了你的男朋友我？我这不是亏了？所以！到了都城的时候我就跟她摊牌，找她要钱！充她男朋友一次多少钱……”
“你这是职业乞丐的本性，本来面目！说！”谢维维插话道。
“继续说！这是起因！人家看上你的帅，要你当男朋友，这个也无可厚非！是不是？能不能发展成为男女朋友关系，要看以后你的表现。结果！你把事情给搞砸了，你原形毕露！”
“我当时不是？我那次不是？刚刚从老家来省城，来都城的？我？我们不是在路上认识的？当时遇见劫匪了，我们并肩作战不是？我当时心里只有你！……”
“去去去！别把我扯进去！接着说！后来呢？”谢维维打断道。
“后来！后来！”钱亿万顿了顿，又开始老实交待。
“后来不是？白娇到处找我？白家也到处找我？后来不是？他们找不到我就把铁大为给骗去了？这不是？我就去救铁大为？这不是？她们家的保镖一个叫柴爷的就出来收拾我？……”
“柴爷为什么要收拾你？”
“这不是？在去的路上，我说了一些难听的话，柴爷听不下去。白娇也听不下去，所有知道的人都听不下去……”
“你说了什么话？让白娇和白家所有人都听不下去？”谢维维追问道。
“我说！做她们家的上门女婿，没门！结婚可以！但是！生养的子女，儿子跟我吴匹姓吴！要是女儿的话，才跟她们白家姓白！他们一家人听了，包括白娇，都气得差点吐血。所以！白娇就开着跑车来撞我……”
听了吴匹的话话后，谢维维都被他给气得笑了。不说是白娇了，就是她这个局外人，听了这话都气得不行！你是什么意思：你这不是笑话人家白家没有生养儿子吗？讨打你！被人撞死了活该！
“后来呢？说重点的！”
“后来不是？我救了白娇和她的保镖，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她们倒是醒过来了，我却昏迷不醒……”
“你不会是装着不醒？”谢维维打断道。
“不是不是！”钱亿万赶紧否认。说道：“是真的！真的！我晕过去了。”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后来就那么回事！那个男不男女……”钱亿万还想说男不男女不女的坏话，可想想还是忍住了。
要是一切都是真的，男不男女不女以后就是孩子他妈，怎么能说孩子他妈的坏话呢？那将来我儿子情以何堪？
“后来她们以看望我为由，就把我给强暴了！”
“她们把你给强暴了？”
“是她们俩！”
“她们俩？”
“我当时醒过来了，可一切都晚了，你懂的！”
“我不懂！”谢维维大声地喝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是男人都懂的！”
“我不是男人！吴匹！你个禽畜！禽畜！……”谢维维蹦了起来，一个巴掌就打了过来。
“啪！”
“你？你打我？”钱亿万捂着脸，恐惧地看着对方。
“我打你！”
“我们不是说好了，做朋友的？”
“我跟你这种人做朋友？做梦！吴匹！你这个衣冠禽畜！你？你？你明明是个色，却说别人强暴你？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女人强暴男人的？没有天理啊？人家恨不死你，她还强暴你？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