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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之路第一站,旧时古都长安,旅行能缓解压力,说的没错,尤其是季天青一直陪在我身边。

因为知道我的状况暂时不能怀孩子,季天青和我做的时候就万分小心,不再像之前一样那么霸道的一点儿都不肯外流浪费了。

他倒是也能控制的住,虽然不用什么措施,却也再没有弄在我身子里过。

大姨妈准时来的时候,我感觉他明显松了口气,毕竟之前他还是努力了很久的,万一我怀了,受罪的还是我。

几天月经,我和他基本上都呆在宾馆里,只是偶尔出去吃一吃当地的特色小吃,然后就是坐着大巴更换城市,等我月经结束,我们已经过了兰州到了张掖,身体舒畅了精神也就好,再加上是安全期,季天青脸上的愁容也明显少了。

张掖市内没什么可逛的,我们决定租车去山丹军马场,然后自驾去祁连县,再折返,继续走丝绸之路。

季天青和我都没有自驾的经验,不过他毕竟是男人,这些事都不需要我\操心,租车到检查车况,再加上一路上的吃喝,我要做的就是在他到处购物的时候跟着他。

这里不比上海,物资并不丰富,可我和季天青一样,喜欢买当地的各种食物,意外的是,尤其好吃。

“你不是说你血统里有匈奴人基因么,也难怪喜欢这北方的食物了,要不我带你回匈奴老家去逛逛?”季天青一边装车,一边将我抱起来,放在了后备箱的一堆行李中间,就算是这样短暂的时间也不忘记狠狠的吻我一顿。

我低头咯咯的笑,将厚重的牛皮靴子脱了,揪掉袜子给他看我的小趾指甲盖,他故意捏着鼻子说我脚臭,我单脚蹦着追他,追不到。

我气的想坐地上,谁想到他一个折返回来将我拎起来,开车门塞进后座,压在我身上吻的我花枝凌乱,刚想扒他的衣服,他却突然松开我。

我又气又不爽,他倒是端了盆热水来给我泡脚。

“也有几天没有好好泡泡脚了,洗澡的水都不太好,泡一下你的小臭脚,我们就出发了。”季天青用手帮我按着脚底的穴位,我却突然承受不住的哦了一声。

他抬头看向我,表情特别玩味的说:“我突然发现,你的脚好敏感啊?”

他说着又摁了我脚心一下,我又控制不住的哦了一声,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季天青一脸坏笑,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了一样。

出发了,我不想穿袜子,缩在后座想着刚才脚心的感觉,其实我也挺想不通的,季天青车子开的很快,出了张掖没多久就是戈壁滩了,看着茫茫戈壁和看着辽阔大海的感觉很像,又不太一样,但都能心情敞阔。

我们没走高速,季天青不知道怎么导航的路,风景倒是很好,能想象的到,万物复苏的时候,这里若是长满了黄莹莹的油菜花,该有多好看。

他突然将车子停在了路边,我还没问他怎么回事,他已经下车绕过来,一开门就将我扑翻了。

“你干嘛……”我拍了他一下,他将车门一关,俯身吻了我的脚。

我浑身过电了一样,这样的感觉太夸张了,我想躲起来,可他不遂我愿。

“知道为什么旧社会女人都被裹脚么?”他双手握着我的脚,一边帮我捏一边目光炯炯的望着我。

我摇摇头,他笑的特别诱惑的说:“因为男人其实天生对女人的脚有欲\望。”

我脸唰的就红了:“你给我洗脚是故意的吧,其实一直藏着这心思呢?”

季天青低声的笑:“并不是,只是突然发现你反应那么大,不好好让你开心一下,是我的错。”

季天青还真是不放弃我安全期的分分秒秒,能尽力释放自己的时候,他也不让自己亏着,也就是周围一直没有车经过,不然看着震颤的相当厉害的我们的车,保不准就又要被上了微博。

只是这感觉真的很好啊,陌生的天地,陌生的景色,陌生的车子,熟悉的我和他。

再加上刚刚被发现的我脚心的小秘密,季天青攻的卖力,我也叫的彻底。

再次上路,季天青一边开车一边偷着笑,我躺在他外套叠成的枕头上,透过天窗望着蔚蓝的天空,实在是懒得动弹了,车子摇晃让我昏昏欲睡,我睡前喃喃骂了一句季天青:“你这色\狼……”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到军马场这边的一处县城了,这边没什么宾馆,可供住宿的是季天青在爱彼迎上找的民宿,不过相当的干净,让我觉得可笑的是,这里分明就是主人家的住家,因为有客人来所以他们去亲戚家对付几天。

我看着衣柜里塞得满满的衣物,还有阳台上挂着的刚洗好的床单,虽然这不是我家,家的气息却扑面而来。

能这样信任畅快,是敦厚朴实的西北人作风。

因为我们来的晚,主人还贴心的为我们煮了一锅酸汤面片,一向饭量少的我,吃了两大碗,季天青都吓着了。

“这里的面食真的太好吃了。”我吃饱了躺在沙发上,季天青端着小盆在喝汤,一边吃一边笑。

“你笑什么?”我不知所以然的看着他,他看向我,眉眼间都是满满的爱意:“没什么,只是觉得能和你这样出来玩,真好,能见到这一面的你,真好。”

“我平时都什么样?”我侧身,单手支着头问他,他想了想,假装敛了笑容,只是个摇头。

我丢了一根牙签过去,他躲开了,我又丢,他假装受不了的说:“夫人饶命,我说还不行么?”

我假装生气的看着他,他依然笑着:“大部分时间是冷冰冰的,至少觉得不会显得傻乎乎很呆萌。”

“那现在呢?”

“傻乎乎,很呆萌。”

我学着他的样子眯起眼睛,他端着我和他的小饭盆跑了。

我躺下来,深深吸了口气,嘴角也全是难以掩饰的笑容。

冬日的军马场并不友善,除了天高地阔,公路望不到尽头,草场基本上是枯黄的,也见不到放牧的人,自然也没有多少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