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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尿的孩童一般,淫荡且羞耻。

难不怪他方才喂她喝了那么多水……

“嘘,别乱动,让本王看看阿鸢是怎么射尿的吧。”这显然也是对她的惩罚。

“不要不要!”

修长的双指并拢入穴,腻滑湿濡的媚肉顿时绞吸,灵活的指腹虽然没有肉柱粗长,但是抠弄在转折处的软肉上,已经足够让冉鸢疯狂了。

“啊啊!”

冉鸢哭着弓下了腰,旋转顶弄在g点上的指腹刁钻霸蛮极了,按耐不住的尿意已经在尿道里循环刺激,敏感的花肉被轻轻抠挖,再重重的摩擦。

“尿出来,阿鸢乖,就这样喷出来就好了,很美的。”

他蛊惑着他,勒着她腰间的大掌狠狠的按在了微鼓的小腹上,穴儿里的手指快速抽插起来,朝上的大拇指更是不断揉着充血的阴蒂,冉鸢哭叫的声音愈发失常。

“呜啊……”

憋涨多时的水液再也抑制不住了,季晟撤离手指的瞬间,淡黄色的水柱自另一个小孔喷了出来,哗啦啦溅在了透亮的大理石地砖上。

被强制失禁的快感,让冉鸢颤抖着再一次高潮了。

“真漂亮。”

作者菌ps:越来越没节操了,求珠珠和留言~

本王此生只娶你一人

刺鼻的药草味盖过了幽幽兰香弥漫在奢靡大殿中,倚坐在榻畔的冉鸢,半边身子娇软无力的趴在绣花引枕上,一头乌鸦鸦的如水青丝泻下,落满了绯色蹙金的酴醾锦衾,柳眉淡扫,微咬着嫣红丹唇,一双美眸瞪向身侧的季晟,泠泠潋滟水光婉转。

“疼……”

本是纤嫩娇细的右足雪白,脚踝处却又肿又红,听到冉鸢忍不住的痛呼,季晟抹着药草的手不禁又轻了几分,那日他虽怒火中烧,到底是留了些力度,脚骨并未断裂,只是有些错位罢了。

“忍着些,过几日便好。”

时下并无女殇医,季晟又不喜男人近冉鸢身,于是乎换药的事情都由他亲自来,起初还生疏不适应,如今倒是愈发有模有样了。

冉鸢冷哼了一声,霞光若腻的玉容上并无过多表情,低头看看身上季晟亲手给她穿的中衣,霜花雪缎的系带绑的松散,再忆起方才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她的神色又缓和了几分。

药草敷的差不离了,季晟便拿过白绸替冉鸢包裹,方抬起的右脚上轻丝裙摆滑落,露出小截嫩藕般细滑的小腿来,上面还留着几道暧昧的痕迹,一连好几日的体罚,他对她逃跑的怒气终是消散了,今日难得放过冉鸢给她穿上了裙子。

“若再有下次,这脚不要也罢,本王可不介意有个断了脚的王后,阿鸢觉得呢。”

分明是温柔的俊美笑颜,偏生冉鸢在上面看到了毫不掩饰的狠厉,心头微紧,垂眸闷闷的点了点头,这也算是她的妥协了。

等等,王后?!

“真乖。”季晟深邃的鹰目中这才透了几分满意的笑,看着冉鸢愕然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沉声道:“本王过几日便立阿鸢为后,可惊喜?”

这样的消息于冉鸢而言,简直是有惊无喜,这个时代元妻对男人意义重大,王后是同样能拥有处理国事的权利,所以亦被称之为小君,若非出生宫室王女,绝不可能为后的,当然,季晟的祖母昭太后便是个异数。

季晟又怎会察觉不到冉鸢的恍惚所思,轩昂昳丽的俊颜忽而凛然肃穆,王者威仪尽显。

“冉鸢,本王真心悦你,亦是要当真立你为妻,昔日之事你我皆可摒弃,但是从今往后,本王要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成为燕国的王后。”

“从见到你第一眼起,本王便立下重誓,今生非你不娶,你一日不爱本王,本王便等你一日,一年不爱,便年年日日的等,至死都不会放开你,所以,你若怨若恨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要再离开了。”

这就是季晟,霸道偏执肆意,明明知道冉鸢不喜欢他,他宁愿将人锁在身边相互折磨,也不会放她离开,强势的给她同等的地位和权利,变相的将她束缚,飞蛾扑火般想要将心奉献出来,至死也不渝。

冉鸢颤抖着眼睫,豆大的清泪忍不住落下,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觉得又可笑又荒唐,在季晟的手掌抚上她颊畔时,她攥紧了秀拳打向了他。

“姬晟,你就是个疯子!我不要你爱我,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究竟造了什么孽,遇着了你这个混账!”

季晟面色微沉,上面抱住了哭的跟孩子一样的冉鸢,任由她的拳头不断打在他身上,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入骨血中。

“哭吧,阿鸢说的没错,我就是疯子,你随意打,只要不离开我的身边,让本王做什么都可以的。”

这大概是季晟此生说过最低微的话了,强大如他,如此毫无底线的哀求此生怕是也仅对冉鸢一人了,他的爱是不容抗拒的占有和毁灭,被他所爱的女人,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冉鸢把长久以来所有的憋屈都释放了出来,对着季晟又打又咬,那张足以蛊惑苍生的俊脸生生被她挠了好几道血痕,季晟却半点不躲闪,只静静的抱着她,放任她的发泄。

“啊!混蛋混蛋!凭什么这样对我!我讨厌你讨厌你!强暴我,囚禁我,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呜呜,我为什么要这么倒霉!”

渐渐的冉鸢的厮打也虚软了,而抱着她的季晟从始至终都一动不动,紧绷的面庞上血珠一颗接一颗滴落在玄鸟王袍的羽尾上,听着冉鸢的泣哭声,他终是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

“阿鸢乖,恨吧,打吧……不过,永远都不要期盼我会放你离开。”

冉鸢已经没有力气了,瘫软在季晟的怀中,任由他微凉的唇虔诚的舔吻着她粉颊上的眼泪,长久以来憋闷心中的话终于不再积压,此时竟然隐约有了一丝轻松的解脱感。

她算是明白了,这辈子怕是只有一死才能躲开这个变态,若她不死,那就必定和他死缠一生,偏偏她是个惜命的人……

“永远?随你吧,我只求一事,往后大王若是喜欢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