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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霍玥消失了一个月多,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病怏怏的,我问她她也不说,后来秦伊再也没有来过了。”

霍许深就这么把这个故事听完了,他现在很冷静,冷静到霍老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原来是这样。”霍许深有些可笑的笑了,嘴角的讥讽让霍老一愣,不知道是讽刺他还是讽刺他自己。

消失一个月…那么…就是去光环族的那一个月吗?

看来那个秦伊也不简单。

苏酒歌问:“秦伊这个人给您的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相处。”连他这个千年老狐狸都有些压抑感,和秦伊站在一起,莫名其妙感到很压迫,“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危险。”

“我们要知道的事情,已经都知道了,就先走了。”苏酒歌笑着起了身,霍许深也站起来了,对霍老说:“抱歉,误会你这么多年,大舅。”

“!”霍老不得不惊讶,竟然能从霍许深的嘴里听到“大舅”这个称呼,连忙笑着:“诶?哎!”

“路上小心!”

送她们出门后,霍老依旧笑着。

管家在霍老身侧,问:“霍玥小姐不是说不要告诉四爷吗?”

霍老的笑容就在这一瞬间收敛住了,转身走着:“许深多聪明,来的路上早就猜到了。”

霍许深和苏酒歌刚走不久,霍明带着齐竹韵就过来了。

霍老看见霍明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别过脸去,都是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不心疼?

“明儿,你往后要待竹韵好,坤儿的事…随便吧!”

这是霍老今天对霍明说的最后一句话,他何尝不知道霍坤的事是霍明做的,霍明和霍坤都是他的孩子,霍坤走到这一步,也是他一步错步步错。

这个空荡荡的别墅里,就只剩他一个老人还有一个管家了。

曾经还有两个住在家里。

现在啊——

——什么都没有了

别墅里只剩下孤独和落寂。

几天后,传来霍坤被判了二十年,霍老和霍明、齐竹韵、霍黎、其白、霍许深还有苏酒歌去看过他。

出了监狱,苏酒歌在门口等着其白,勾起一个微笑,后面传来细细的脚步声,她知道,其白出来了。

其白看见苏酒歌,微愣了半刻让霍黎先走,他自己走到苏酒歌身侧,就听苏酒歌开口说:“你这个身份,不适合留在这里。”

其白吁出一口气,“我知道,造一个新身份应该很容易吧!”

“你没那个能力。”苏酒歌轻声说道,造一个新身份?是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其白?造一个新身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轻易了?当警察吃shi的啊?

当然,苏酒歌是不会说出来的,在心里狠狠地踩了几脚,其白听完,也有些苦恼,问:“你怎么不抓我了?”

“我会让舅舅想办法把通缉令撤了,竟然是霍三哥的妻子,就不用戴着这种罪名。”苏酒歌说的很轻松,让其白心里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苏酒歌竟然会帮他。

“你…”其白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下苏酒歌,发现她的双眼看着远方,却无神,问:“你看不见了?”

苏酒歌轻笑,“这么快就察觉到了啊?反侦探能力还很强嘛!”

“还可以,那颗种子…”其白一开始是为了那颗种子过来的,一说到种子,苏酒歌果断的打断他,“那课种子现在已经在研究中,应该很快就能分解出里面的基因了,你就不用操心了。”

其白一怔,忍不住一笑轻叹,“你想多了,我想说的是,那颗种子,“他们”不会坐视不管的,很快,“他们”就会卷土重来,这颗种子“他们”势在必得。”

对于“他们”苏酒歌已经猜到七七八八了,说:“如果他们能跟流沙硬碰硬的话,尽管来就好。”

流沙?

其白诧异,忍不住多看两眼苏酒歌,问:“流沙是你的?”

“流沙,我的!”

其白和苏酒歌谈完了,各自上车的时候,霍黎抓着其白的手又玩又捏的,问:“她对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想了想,又说了一句,“她要帮我造一个身份。”

连霍黎也挺吃惊的,“她竟然肯帮你?”

“说实在,她不是帮我。”其白一脸“深意”的看着霍黎,说:“我可是沾了我们三爷的光呢!”

“什么意思?”霍黎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有刺耳懵逼。

其白笑着:“她是为了他的霍三哥,才帮我弄一个身份。”

霍许深让苏酒歌靠在他怀里,吩咐霍白开车,苏酒歌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霍许深问她,她挑了挑眉梢,“你怎么不问我?”

“你要帮其白弄一个身份,他这个身份在这里太过危险,现在他是三嫂,你肯定帮他。”

很抱歉,他已经都猜出来了,索性就不问了。

刚说完,苏酒歌一手掐着霍许深的腰,霍许深吃痛的“嘶”了一声,可怜都还是她,手瞬间酸了,控诉道:“手都酸了~”

还把手抬起来,霍许深眸里柔情,嘴角上扬,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亲一口就不酸了。”

霍白:“……………”

不好意思!!!

他现在有点怀疑人生!!!!

这孩子他的四爷吗?!

霍白一脸问号,默默吃着狗粮,简直是“忍辱负重”!他好端端的在公司里处理公务多好啊?干嘛跑过来充当司机?吃力不讨好也就算了,还是“辣眼睛”吃着高端度数的“狗粮”。

苏酒歌心情愉快,含笑,“香吗?”

“香”还特意放在鼻尖里闻了闻,深情的嗅了嗅,“只要是你的,都香。”

“你现在说话都一套一套的了,现在哪有初见时你那一脸禁欲的模样。”苏酒歌有点怀念那时候的霍许深了,现在的霍许深啊,动不动就撩她,哎!总能撩的人家“想入非非”。

霍白想笑,却又只能憋着,咬着牙关,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情况,发现霍许深的脸色沉了下来,他阴森让人毛骨倏然的声音幽幽响起,“所以,你是怀念,去年的霍许深了。”

这不是问句!

这是陈述句!加肯定句。

苏酒歌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说:“干嘛?变了个音调吓唬谁呢?”

霍许深脸色还是没见好,苏酒歌很明显感受到霍许深那死要命的“寒气”还有“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