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虽然刚来不久，但对于皇后之事还是略知一二。”
“哦……是吗？”他拖长尾音，眼角似笑非笑地道，“那你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姬玥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这皇帝说话的语气，怎么不似当日在墨妍府内说话时的模样了。
“回皇上，奴才听说，皇后从前生过两个皇子，可惜大皇子不过两日便夭折了，但小些的皇子却得罪了宫里众人，被皇上关入地牢，后来东瀛皇子逃出地牢，过了不久，皇后娘娘也……这样了。”
“还有呢？”
“回皇上，奴才知道的只有这些。”
闻言，皇帝轻轻地哼了一声，似乎不太相信。
见状，姬玥也不说话，等着对方先开口。
“你再过来一点。”过了不一会儿，皇帝忽然正了正身子，对她说道。
“奴才不敢。”姬玥表面平静，内心却已风起云涌。
这皇帝是怎么了？总觉得越来越奇怪了。
“朕说你敢，你就得敢！”
“是。”姬玥这才又上前两步。
“抬起头来。”
“皇上，天色不早了，您不休息吗？”
“你这是在提醒朕，该早些放你回去？”
“奴才不敢。”姬玥就是这个意思。
“你们这些奴才，口里每次都是不敢不敢的，哪有一次真的不敢，不过是心口不一罢了。”
“回皇上，奴才真的不敢。”
“啪叽”
皇帝忽然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大长腿一迈，径直到了姬玥面前。
“皇后身边的人，已经十几年没换过了，你又是谁提点过去的？”他微眯着眼，眉宇间充斥你着满满的谨慎。
“回皇上，奴才是李公公机缘巧合下挑选过去的伺候皇后娘娘的。”姬玥不退后也不慌乱，淡定地回答。
“大皇子夭折，这件事情在宫里是禁|忌，你是如何知道的？”皇帝的语气更加严肃了些许看着姬玥的眼神多了一些意味不明。
“回皇上，宫里人多口杂，这件事情虽是禁|忌，但不代表就没人知道。”
“皇后虽然糊涂，但朕可不糊涂！皇宫虽大，但朕的人更多，宫里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朕就算不会全部了解，但也是略有耳闻，你还不打算说实话！”
“皇上息怒，奴才并没有撒谎，这些事情都是真的。”
“你还敢顶嘴！”他怒道，“不怕朕把你给砍了？！”
“皇上，墨华宫里人本就寥寥无几，若再是少了人，恐怕皇后不会开心，生活也不太方便，宫里关于皇上薄情的流言就要多起来了、为了皇上您的清誉着想，还是三思为好。”
姬玥停顿了一会，又说道，“皇后娘娘既没有太医照顾，膳食也不是自家小厨房做的，若是身体出了问题，也不会有人知道。皇后娘娘的膳食是奴才去拿了，平时要多费一番功夫不说，要是换了旁人，恐怕这膳食就难拿了，到时候皇后身体不适，又要饿肚子，那才叫人寒心呢。”
“你倒是伶牙俐齿，像个丫头。”他冷冷地看着姬玥。
“回皇上，奴才是阉人，不是丫头。”姬玥一本正经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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